……
“七片雪梨膏……”
……
“没有……”
……
“其实吃不少,只是每次挟菜时你正好都埋头吃饭,所以没看见,真是太巧啊,呵呵呵……”
强挤出来笑声被冻成固体,掉在车厢地板上摔成碎片。
“你要放弃自首权利吗?”户主威严地问。
瞟瞟他板成冰块脸,心知今次躲不过,只好招认:“上午在马车上吃两块甜糕……”
……
小天吓跳,回头看齐齐眼,“……齐齐你脸上怎有指印啊?二哥敢打你?”
……
吃完午饭,稍稍休息会就继续赶路。刚爬到车辕边,双大手拦腰又把抱下来。
“你跟坐前面车子。”大儿子说。
呵呵,就知道席炎忍耐不多久,从小到大,他每次跟呕气都没超过三天呢。
路边歪歪地立着块残破石碑,上书“苏州”二字。
“们才刚刚进入苏州地界呢。”席愿扬头道,“福伯银子花儿,以后就没机会送啦。”
“你怎知道苏州就定没有匪患?”
难得碰到个也能答问题,所以赶紧抢着道:“知道,知道!原因:苏州太守是个文弱书生,最不擅长就是靖匪事情;原因二:苏州太守烧得手好菜。”
“不懂。”小纪与齐齐同时摇头。
“真没有……”
席炎哼声,“家规第二十七条
“还有袋蜜枣……”
……
“三块梅饼……”
……
“五根金丝糖……”
裹上毯子安坐好,席炎把暖手炉塞进怀里,严厉地问:“中午怎只吃那点东西?”
霎时阵心虚。早知道是要审这个,还不如仍然跟小天坐后面车呢。但户主问话又不敢不答,想想,小心地道:“你不理,很难过啊,所以没胃口。”
冷峻目光射向。
“那个店子做东西太难吃,吃不惯。”赶紧换个理由。
目光开始结冰。
咳声,“听说完嘛,苏州临近地方有个商人,常到苏州来进货,最喜欢吃太守烧菜,可太守也不是随随便便叫他烧菜他就去烧,所以这个商人就帮他做他最不擅长事情来换菜吃,没吃上几次,苏州境内盗匪就不见。”
迷迷糊糊要醒不醒席天立即睁开眼睛,咕哝着问:“爹,真…这好吃?”
“爹也没吃过。”
“好吃好吃,”席愿回味无穷地说,“要是将来娶老婆能有他半手艺,梦里也会笑醒啊……”
齐齐咣啷声,怒冲冲把碗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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