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再次抬起头时候,他眼光望向边,没说话,只是,对燕秋鸿很轻地摇下头。
他不需要任何粉饰太平安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上从马场回来车上那次,秦佑已经不是第次发现自己情绪跑偏时脑子里念头多可怕。
燕秋鸿刚才那句话让他醍醐灌顶,是,他像谁?
秦佑唇角绷出线条又冷硬又固执,神色也更加凛冽,“要是直不清楚什时候该待在哪,他就不用有工作。”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燕秋鸿看着秦佑眼角因为怒意涨出微红,脸上刚才还是和缓线条再也绷不住。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佑,神色肃然地开口:“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强势偏执得不容分说,这样秦佑,跟他父亲当年简直别无二致。
短短句话,如石破天惊。
声音也冷得没有丝温度,“你大清早过来,就是跟说这些?”
燕秋鸿却不直接回答他话,眼睛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上扫圈,压低声音别有意味地笑着问,“该不是你活儿不好,遭嫌弃吧?”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但话音刚落,秦佑本就蹙起俊眉,倏忽皱得更紧。
漆黑如墨双眼中瞬间闪过丝迷茫。
燕秋鸿顿时哈哈大笑出声,人坐在沙发上身子笑得前仰后合,直笑完,抹下眼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还,真怀疑呢?”
秦佑本来冷厉神色瞬间顿住,短短几秒,他浓黑深邃双眼,眸光明灭像是经历场风云巨变。
燕秋鸿甚至看见他额角渗出细小汗珠,片刻,秦佑懊丧地垂下头,抬手把头埋在掌心,嘴里长长叹出口气。
发觉自己原来跟自己厌恶数十年人相似,是什样感受?
燕秋鸿顿时觉得刚才话说重,立刻站起来,笑声,走过去和声安慰,“秦佑,你就是时少女心犯抽抽,这事儿摊男人身上也正常,没那严重,哈?”
秦佑还保持着那样姿势,手掌缓慢而用力地搓几下额头。
秦佑薄唇抿成条线,没理他,这时脸色已经阴沉得滴得出水。
过片刻,燕秋鸿气才慢慢喘匀,笑也缓缓收住。
目光看向秦佑,语重心长地说:“楚绎不是身不由己吗,他们这行也不能随便请假,你……”
秦佑脸色冷得像冰,想都没想话就冲口而出,“有在,用得着他身不由己?”
话被他打断,燕秋鸿愣瞬,看眼秦佑勃然色变样,又嚼嚼他刚才话,有丝愕然说,“那是他工作啊,你意思是,有你在,他都不能追求自己事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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