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鸿立刻觉得浑身打满鸡血,“你跟楚绎事成?”
又揶揄地笑声,“你不是说你俩不是这回事儿吗?”
秦佑眼风夹裹着透骨森冷顿时就朝他扫过来,燕秋鸿脊背凉,转瞬间好像明白什。
眼珠子往空旷屋子里扫圈,眼光落到只有副餐具餐桌,又收回来。
不怕死地冲着秦佑呵呵笑道:“所以你大清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是因为昨晚上该乱都乱,今早上楚绎扔下你走?”
坐在餐桌边上,看到燕秋鸿走进来时步态闲适还满面春光,他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谁也不想见。
直等到燕秋鸿走他面前,秦佑撇下筷子站起来,沉声问,“你来干嘛?”
燕秋鸿听见眼睛瞪,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他半晌,“你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知道燕秋红说是他昨天专程为自己跑趟,今天上门又见不到好脸色事,秦佑情绪还是越发不好。
头,“呀,楚绎哥,你发烧。”
楚绎仰靠着椅背,勉力抬起沉重眼皮,神智不算清醒,但心里头还是明白事后反应这会儿发作。
手伸进旅行包里摸会儿,什也没摸着,把包给推到助理跟前,艰涩地开口,“帮找找消炎药。”
秦佑这天直睡到十点才自然醒。
站在窗口声音拿着手机,第二次把号码拨出去,又是机械提示女音,“您好,您拨打电话已关机。”
秦佑黑眸沉,眼色更冷,
也没搭理燕秋鸿,转身就朝沙发方向去。
在沙发上坐下,燕秋鸿掏出支烟递到他面前。秦佑冷着脸顺手接过来本来准备点,但想到什,终究还是扔到茶几上。
秦佑这天穿着件稍微宽松白衬衣,就着他倾身向前姿势,燕秋鸿清楚地瞟到他衬衣敞开领口里边儿有青紫吻痕。
颈侧似乎还有道挠痕,红印若隐若现直延伸到颈后衣领里边,半指宽,就像是没有蓄长钝平指甲用力压挠出来。
可见战况何等激烈!
他不知道楚绎去哪,什时候出去,总之大早醒来,他确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只是家里就没见着另外个人。
秦佑不知道楚绎今天有什工作,重要得连身子都顾不得,总之两个电话间隙,他反复想很多次,确定昨天晚上他好几次都是内射。
有什重要工作不能跟他说,他又不是不能帮楚绎转圜或推掉。
非得拖着可能不舒服身子出门,或者,楚绎根本就是在躲他?
于是燕秋鸿上门时,秦佑脸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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