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瞧着她模样,心里舒畅许多,他感觉手下触摸之处人轻轻颤抖,忍不住笑道:“还是会怕,若你再不给些回应,真要当你是菩萨。”
“你……”柳玉茹艰难睁开眼,不敢看他,瞧着庭院里,颤声道,“你不当如此。”
她似乎是有些腿软,整个人靠着他力道撑着,声音变音色,贯温婉音调里还带些颤,仿佛是含哭腔。
然而她还在努力故作镇定,顾九思看着她,感觉身下发紧,他忍不住咽咽口水,时之间,之前气闷扫而空,他垂下眼眸,遮住自己神色,沙哑道:“是不对,进去吧。”
说完,他将手滑落下来,握住她手,低声道:“是抱你,还是你自己走?”
边上,笑眯眯等着他。
她披狐裘披风,双手抱着暖炉,似乎是早就料到他会追上来,笑着道:“郎君不是嫌烦吗?”
顾九思不说话,他看着柳玉茹笑,心里顿时明白柳玉茹其实是知道他在气什。只是她想着先磨他脾气,给他消气,再以退为进来同他谈。
她向来是个聪明人,这法子是好,效果也是有,可想着事事都随她愿,她怕是得意坏,顾九思心里就不高兴。
他见不惯她这从容平稳样,总觉得自己个人在这份感情里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她还能像个没事儿人样,他就觉得不公平。
“……自己走。”
柳玉茹紧张出声,顾九思应声,倒也没为难她。两人手拉手走进去,有种尴尬莫名萦绕在两人身边。
等进屋里,顾九思关门,替柳玉茹卸下外面狐裘,柳玉茹缩缩,顾九思顿动作,片刻后,他才道:“方才吓到
柳玉茹知道他在想事儿,便笑着没说话,等着他下步动作,然而不曾想,这人却是三步做两步来到她身前,他来得太快,气势太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说出个“你”字,对方就把按住她头,低头亲下来。
他这吻气势汹汹,唇舌长驱直入,搅得她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在长廊上,虽然下人早就已经退开,她也觉得心里发慌。她惊得连连后退,他却是逼着她往前,手按着她头,手扶着她腰,根本没容得她反抗。
她头次知道顾九思有这样强势时候,全然容不得人半分拒绝,她又慌又怕,乱分寸,心跳里多几分说不清情绪,那贯平静心里,终于是起几分波澜。
等吻完时候,她脸红透,根本不敢睁眼,睫毛微微颤着,靠在柱子上,整个人看上去让人怜爱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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