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没说话,取出锅铲把煎蛋翻个面,身后依然疼要命,每走步都是煎熬,那鬼看出他不自然,在身后站半天,犹犹豫豫放下鱼,讨好似缠上来抱他,把下巴支在林言肩膀上,冷冷团寒气,像冰箱门忘关。
“疼得厉害?”萧郁语气从未有过柔和,“下次轻些。”
林言深吸口气,昨晚记忆随着萧郁触碰又浮现眼前,雌伏在只鬼身下主动求欢,无法自控放浪和当场被揭穿耻辱感让他忍不住焦躁,面无表情打断他:“没有下次,昨天晚上是喝多,咱们都当没发生过,该怎样还怎样,行不行?”
身后人闻言颤下,环着他胳膊松开。
林言有点不忍心,掩饰着拨弄锅里煎蛋:“你在这也帮不上忙,替找片胃药,在卧室抽屉里。”
烧,躲避着他视线,走过去关水龙头,“你拿这东西干嘛,饿?”
强装镇定:“你不是不用吃东西吗?”
“想给你做早饭。”萧郁指指水槽里鱼,“它冻得太硬。”
“解冻要放微波炉,这样天都化不开。”林言扫眼案板上七零八落葱姜,“再说哪有人大早起来吃鱼,那腥。”
萧郁在水槽前站着不动,尴尬拎着鱼尾巴:“……只会这个。”
萧郁思索会,低声问他:“胃药……是什样?”
“你什都不知道。”林言叹口气,把锅铲放下,转身压着心里邪火:“求您出去,心情不好,没空说好听哄你高兴。”
萧郁沉默,半晌慢慢
林言抽出平底煎锅,把炖锅从天然气灶移下来:“胃不舒服吃不这东西,你别管,自己随便做着吃。”
“你想吃什?试试。”萧郁说着去翻冰箱,刚拉开条缝又被林言啪把关上,声音不自觉高起来:“说别管,你别副在自己家样子,客厅已经这样,等会厨房还指不定出什事,萧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劳您大驾。”
说话时不自觉把‘’两个字咬格外重些,刻意把他排除在外,不留点余地。
夜情什似乎对他来说太超前,但总不能上过床就得以身相许吧。对面人愣住,眼睛里满满期待黯下去,有点无措捏着鱼,像做错事情,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林言不敢看他,挣扎着从冰箱中取出鸡蛋和冷牛奶,煎锅倒油,喀嚓两下把蛋打进去,回头萧郁还在原地站着,冻鱼把手指冰得发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垂着眼睛,时不时瞄他眼,怕他生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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