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个问题。”林言扶着门框把脸探进来：“老师您知道萧郁
？”
“不知道。”这次回答
很快：“那是什？”
林言叹
口气，扶着栏杆快步疾走下楼。
叶窗恰到好处隔绝阳光，林言下意识回头扫眼，就好像那里该有同伴等着回应他疑惑似，但萧郁是存在啊，他想。
硬不行来软，林言垂着脑袋放低声音：“老师，这事对
来说真很重要，您能不能帮帮忙……”说话时视线定格在桌面上，玻璃板下压着好些导师年轻时老照片，黑白画面中排人穿着工作服，头戴安全帽，灰头土脸却洋溢着青春笑容模样跟面前肿眼泡中年人对比起来有种奇异违和感。
光阴真是奇妙东西。
导师两根手指在桌上敲敲，说话时并不看林言，目光有些躲闪：“你干嘛非得查那墓主？写论文要用？”
林言深吸口气，他向对人情绪有种敏锐洞察力，昨晚梳理线索时在墓中情形忽然闪过他脑海，许多疑点在那时候就已经存在，只不过他沉浸在兴奋和紧张中没有察觉，比如自从他进队大家就致讳莫如深，再比如清理尸身人员依次撤离时导师也用这种躲闪目光看着他。整件事情似乎早就被安排好似，所以林言顾不得打扰老师休息，抓过手机定这次见面时间。
“老师，您应该知道为什，人、命、关、天。”犹豫片刻，林言皱着眉字顿说完这句话，双手在桌面上用力按下，转身就走。
走到办公室门口时特意顿顿，，二……林言在心里默默数。
三。
“等等。”导师声音在背后响起。
“林言，这个项目不归管，也只是听说那个墓被打开时发生很多怪事，有人到这里指名要你去，本来也不同意……这件事你要真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整个发掘工作策划人。”手指又在桌面上敲两下。“姓陈，下周来咱们学校开讲座，楼下有海报。”说完从码放整整齐齐书册里抽出几卷重新摆摆，往桌上扣，做出副送客架势：“具体你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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