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失望摇摇头,如同导师说样,史料浩淼如烟海,真查起来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也不定有进展,等到那时候十条命他也早用完。何况个星期时间他已经把图书馆有关史书翻个遍,甚至拜托尹舟以各种不良方式扒数据库,但奇怪是无论用时代,人名还是地点做关键词都搜索不到任何资料。按常理,在古代即使出个秀才都会在县志上狠狠记笔,而这萧郁却像来自异界人样,凭空被种种记录跳过去。
空气中浮荡着书页和木头混合在起淡香气,淡蓝色百
个人气质像极文具店只没拆封文件夹,旁边行大字:中国知名历史学教授陈XX来校开办讲座,欢迎各位同学参加,届时会有神秘活动与教授互动哦。
社团宣传部常用调调,下面排排小字写着活动具体时间和内容,林言使劲绞着湿漉漉T恤下摆往门厅走,边咕哝这大概就是喷泉突然发飙原因,没走两步又折回来,皱着眉在海报前伫立会,他总觉得宣传画上男人有点面熟,但时又想不起是谁,思索阵未果之后,林言摇摇头,闪身跨进门厅。
导师办公室在四楼。
“老师您在开玩笑,古墓勘察从前期准备到结束发掘这多人参与,怎可能到现在都没找到墓主人生平资料?”
“那座墓在同期也已经算中等以上规格,就算墓主不是官宦出身,作为富商在史籍中总有记录吧。”
大学机构周五总是懒懒散散,所有人都副等待周末来临派头,林言导师也不例外,眼前满身是水学生闯进办公室时候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捧着只厚重紫砂杯。因为早年常在西部奔走,张紫棠面皮被塞外风霜刻满皱纹,因为中年发福又撑起点,眼袋松垮垮垂在眼镜后面。
导师被林言咄咄逼人口吻弄不耐烦,拍拍桌上摞书:“是真没有,你看这不正愁着写发掘报告嘛,忙个多月也没点进展。”
林言双手撑在桌面玻璃板上,急躁往前倾着身子:“不相信,那座陵墓没被盗过,尸身和陪葬都完好无损,难道不能确定墓主身份?”
这个学生向以有礼貌和耐心著称,很少见他这焦急过。
“问题就在这,根据出土文物整理出资料跟当时记载对照,只能说那是个不存在人。”导师放下杯子,手指在书封面上咚咚敲两下:“明史不是主攻方向,问还不如自己查资料,咱们学校学生得具备自主研究能力,你要善用学校图书馆资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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