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电筒手,指尖泛着不正常青白,裴含
也不知是不是尼古丁起作用,胸膛里暖暖,比刚出门寻人那会好受许多。
想要尽快回去,尽快见到他,尽快……抱抱他。
“秦亦。”他推开门,有点奇怪为何他没有开灯,难道是累得睡?
顾不上擦掉身上满身雪,裴含睿直接推开卧房门,灯亮,映照出几面冷寂墙壁——他不在里面?!
“秦亦?”看着空荡荡房间,裴含睿阵错愕,满心期待仿佛被人迎面泼盆冷水,浑身细不可查僵硬瞬。
挡风玻璃瞬间把外头肆虐风雪尽数抵挡在外,几个大男人挤在起,迅速让车内狭小空间变得不那寒冷。
“哥们儿,来跟烟不?”副驾驶上男人摘护目镜,在身上掏半天摸出盒烟盒递过来。
“多谢。”裴含睿随手抽出根,点燃,深深吸口,在缭绕而温暖烟雾后缓缓眯起双眼。
放在平时这种普通牌子他都不会去看眼,但是现下,他急需尼古丁来缓和身体疲惫,抚平内心难以言说忧虑。
在恶劣天气下车子没法开太快,又因为车道是绕远路,过好长时间才回到摄制组租用那片民宅。
他伸手撩开被子,没人。又匆匆跑去厨房,没人。他沉着脸走向浴室——还是没有人!
摄制组人明明说他早就回来,连最后波人都平安抵达,秦亦怎可能还没回来?!
有刹那,裴含睿似乎清晰地听见自己心猛然沉落至谷底回声,他静静地站在屋子中央,侧脸线条仿佛刀片边缘般,又薄又冷。嘴唇紧抿成条绷直线,在唇角地方微微往下撇。
他肩上落雪几乎把黑衣染成白色,屋顶吊灯把他影子拉老长,落寞地贴在冰凉墙壁上。
有种陌生感觉沿着他心、他脊柱,不断地往上蹿——那是恐惧。
天色已经彻底黑透,靠近民房地方才有零星昏暗路灯,在被大雪压弯枯树下孤零零摇晃着,虽然光线很微弱,但总算在冰冷雪夜里给过往行人点亮回家路。
,bao风雪没有减小势头,裴含睿下车便直奔秦亦那间,脚深脚浅地踏在快没到膝盖积雪里。
他心里甚至浮现出那个家伙可能已经冷得躲进被子里缩成团样子,又或者是饿得头昏眼花趴在桌上等自己回去投食?
如果今晚继续吃苦瓜,恐怕又要把脸皱成团耍赖吧。
短短几步路,裴含睿思维都不知道发散到什地方,想来不由略觉好笑,脚步又稍微加快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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