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亦无语,他到底是有多在意……
“赌就赌,赢就赚大发。”秦亦稍微权衡下就答应,就不信他只手还能翻出天来!
不过他似乎忘记凶残沈又只手挑翻屋子人伟大事迹。
“规则懂吗?”裴含睿看他眼,取下三角框。
“这是象牙做。”裴含睿往球杆杆头擦点壳粉,架在球桌上,“教你玩,要不要来打个赌?”
“没有彩头不赌。”秦亦把球放回去,大感兴趣地看着他动作。
裴含睿偏头比比主球位置,道:“彩头就是,三局中只要你能赢局,就不计较你袜子。”
“喂喂!这算什彩头!”秦亦不满地皱皱眉,指骨节在桌沿上扣得咚咚响,拖长语调道,“你要是输岂不是点损失都没有吗?而且你怎可以欺负新手。”
就知道他会这说。
?”裴含睿哭笑不得地看他眼,然后用纸巾优雅地擦擦嘴,又补充道,“又不会因为你袜子穿不对,就把你饿个三天三夜,再剥光衣服丢到外面去裸奔。”
“……!”这家伙是故意这说吧!难不成他真做过这样事情吗?!
至于!只不过就是双袜子而已啊!
简直太可怕吧!
秦亦心里瞬间狂奔过无数“卧槽”,趿在拖鞋里脚趾头不由自主地蜷起来刮刮鞋垫。
“知道大概。”
“那好,来开球吧。”说
裴含睿直起身,仅单手执球杆,只手举起以示清白:“自然不会欺负你,你两只手,只,第局给你练习热身,要是你赢……再追加无条件答应你件事——任何件,如何?”
“噢,那让你脱衣服出去裸奔也答应咯?”秦亦俯身,两只手撑在桌上,毫不留情地拿他话还击,脸上露出不怀好意地坏笑。
“你若是敢提出这种条件话,就要加大你输惩罚。”裴含睿不以为意地笑笑。
“输又怎样?”
“当然是跟你聊聊人生,探讨下袜子课题。”
不过还好,裴含睿带他去地方既不是地下屠宰场,也不是禁闭小黑屋,而是间设施齐全多功能娱乐室。
正中央放着张台球桌,裴含睿取台球杆,修长手指轻轻摩擦片刻,问:“会打吗?”
秦亦摇摇头:“不会,今晚放松项目就是它?”
“不错。”
“怎玩儿?”秦亦围着桌台绕圈,取只球拿在手中,上下抛抛,还挺重,手感冰凉圆润,在灯光下仿佛拢层朦胧光晕,非常精致,跟印象里台球总觉得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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