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就是袜子不是对嘛,像自己这种黄金单身汉,偶尔随便下,有什关系,又不是在走秀……
秦亦趴在餐桌上,忧郁地想。
耳朵里传来裴含睿不断走近脚步声,他就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嵌进桌子里,百。
接着,他就被裴含睿给抠出来。
“你摆出副视死如归表情干什
裴含睿有些惊讶:“你不是只喝牛奶?”
“谁让你每天晚上都直喝直喝,搞得也想尝尝被你这样家伙爱不释手,究竟是什味道。”秦亦挑挑眉,扬起下巴冲酒瓶努努。
也不知被他哪句话逗笑,裴含睿忍住笑意,大方地给他斟杯,做个请用手势。
秦亦端起高脚杯,没有急着喝,凑过去嗅嗅,深红酒液连同杯子块在他指缝间兜圈,带起道漩涡——唔,就是那天晚上在他身上闻到气味。
接着,他仰头,牛饮似灌下好大口,然后整张脸都古怪地皱起来。
秦亦赶紧给自己套好拖鞋,拿起崭新居家服溜烟儿跳起来准备往浴室冲,结果冲半天发现这宅子太大,完全不知道浴室该往哪儿走。
最后还是早料到有这出裴含睿吩咐女佣将人领进去。
鸳鸯浴什当然是不可能,等秦亦身清爽地从浴室出来,裴含睿已经候在餐桌前。
“看你今天状态也不好,今晚就让你放松下吧。”裴含睿给自己倒杯葡萄酒,看着埋头与美食英勇奋斗家伙说。
心意用食物化解烦恼秦亦咽下最后块熟牛肉,惊讶地看着他:“晚上放假吗?”
“呵呵。”裴含睿看着他,轻笑着重复他话,“被爱不释手,是什味道?”
秦亦皱着眉,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又酸又甜……”
,bao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乌云散去,露出洗得尘不染夜空。
填饱肚子,秦亦懒洋洋地剔会牙,这才想起自己似乎不是来做客,又想到裴含睿说过话。
自己那两只袜子,在裴含睿这个视衣着为艺术处女座眼里,简直就是在犯罪,依他性格,肯定不会简简单单就让自己蒙混过关,那,晚上所谓“有意思东西”到底是什呢?
似是对他“放假”形容忍俊不禁,裴含睿淡淡笑笑:“不,只是教你玩点有意思东西。”
“什?”
“会就知道,先吃饭。”
发觉秦亦眼光直往自己手上瞟,裴含睿将酒杯搁下,含笑问:“手上开花?”
秦亦却是舔舔嘴唇,指指暗红色酒瓶:“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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