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城怒:“你为什就这执着于认个爹?”
知乐撇嘴,垂下眼帘,长睫毛颤动着。
败城无奈地搔搔脑袋,道:“是是是,小祖宗,是你爹。”
知乐嘴撇得更厉害:“老爹是爹,你是小爹。”
“行行行,是小爹,不过,只有们俩人时你才能这叫,明白吗?”
败城这才发现知乐被子里露出枕头角,上面还裹着他衣服,不由笑起来,伸出手弹下知乐脑门子,放小声音:“以前也抱着你老爹衣服睡觉啊?”
知乐歪着头,说:“小时候有过,后来长大,就不要。”
“那昨晚怎睡不着啊?”
知乐也很茫然,眉头紧皱:“不知道。”
“没关系,不知道就不要去想,你还小。”顿顿,听见南普铺上有声,败城又笑得很*荡,“所以,绝对不能输给班里其他哥哥,明白吗?”
。
第二天,天没亮,起床哨没响,特别班寝室里就有动静。
方江早就醒,侧过脑袋盯着知乐床板,恨不得把眼睛化成激光枪在板上刺出十个八个洞。他全身肌肉都酸痛无比,像是被人捏揉过般,难受极。
知乐在方江目光望过来时就醒,长年逃亡生涯令他对视线极为敏感,哪怕是在背后,也能有奇妙感觉。他睁开眼睛环视圈,没动,装睡。虽然不太明白“战友”概念,但不管怎说,估且认为这些人不会威胁他生命吧,就像昨晚,败城也不许他威胁别人生命。
这算是种互相牵制行为吗?
知乐这才转悲为喜,口小牙在巧克力皮肤衬托下份外洁白。
“快起床,们去开小灶!”
知乐边穿衣服边问:“小灶是什?”
“就是……”
话音未落,嘶哑声音就响
知乐脸迷惑:“他们不是战友吗?”
“打个比方,你和老爹也是战友,但是你们平时不也有较量吗?”
知乐恍然大悟:“把他们全当爹啊?”
败城正在整理床铺,闻言急速起身,头撞上床板,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道:“他们顶多算你哥!”
“那你是爹吗?”
知乐还没想明白,下铺败城有动作,从知乐角度看见败城露出个脑袋来,悄悄伸上来,拍拍他肩膀,压低声音道:“醒没?”
知乐点点头。
“醒就起来吧,们去开小灶,你得是班里最棒,不要输给别人,别给丢脸啊!”这句话败城说得特别响。
知乐不明所以:不是战友吗?为什又要比高下?
不过,他没有多问,骨碌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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