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六楼
护士值班室里，他们再
次体验到
这异样感觉。当被问到康治房间时，年轻护士边回答“矢神先生房间是六〇五室”，边用掺杂着好奇与困惑眼神看着他们。
伯朗莫名其妙地往病房走去，六〇五室在走廊尽头。
他敲敲门，立刻就听到“来”应答声。虽然声音很低沉，却是个女人。
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打开，出现个娇小披着紫色开襟毛衣妇人，头发已然雪白，脸上也刻着与其年龄相符皱纹，但笔挺背脊却透着力量。那是康治妹妹——波惠。
波惠抬头看看伯朗，挑起侧眉毛：“好久不见。”
“啊？什
？”她生硬地问。
“
们在找综合窗口……”
“啊！”中年女人无趣地点点头，“那个啊，已经没。您是要探望病人吗？”
“是，矢神康治先生……”
听到伯朗话，女人眼镜似乎又闪下光。
出发后过不到小时，伯朗驾驶车从主干道路进入岔路。坡道颇多住宅区里，不时会看到堪称豪宅民居。
伯朗边放慢速度边仰望着建筑物，不安在他心头涌起，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栋楼。在他记忆里，它更大，并且闪耀着白光，然后正面大门上方挂着“矢神综合医院”招牌。
“好久没来。”伯朗边驶向停车场边说，“上次来这家医院大概还是初中时候。”
当时是去注射流感疫苗，但那个冬天，伯朗还是得流感。从那以后，他就不再相信流感疫苗。
停车场很空。他停车，走向大门。
“久疏问候。”伯朗低下头。
“上次见是什时候？”
“
“哦、哦……”她诡异地应和道。
“请到六楼去问护士值班室。”她说着目光又转向伯朗身后，似乎正在打量枫。
“谢谢。”伯朗说完离开。
“感觉真不好。”枫边走边说。
“同感。们明明是来探望院长，怎回事啊？”
穿过自动门，进入大堂。排排钢管椅上，只有三三两两人坐着。这又和伯朗记忆中不样。虽然他也没来过很多次，但印象中这里总是挤满患者。
“对患者来说，等待时间少算是好事吧。”枫在旁说。她其实是想说这里很冷清吧。
伯朗环视周围，这里应该有个综合窗口，但找不到。无奈他只能走向前台。那里有个戴着眼镜中年女人，正本正经地处理工作。
“不好意思。”伯朗叫她，“请问综合窗口在哪里？”
中年女人抬起脸，镜片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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