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点就不会被发现,你给把风。”说干就干才是苏御安行事风格,也不管弟弟那边多紧张,刀下去划开尸体。然后……
“哥,怎样?”负责把风望门苏御安看不到尸体情况,急切地追问,“你倒是说话啊。”
“没。”苏御安冷静地说。
“什没?”
“你自己过来看。”
已经枯萎草覆盖整个尸体。尤其面部嘴巴眼睛,眼皮都被撑开,丛杂草从眼眶里挤出来,密密匝匝;嘴巴被最极限成都撑开着,从枯萎现状来分析,这嘴草曾经是多茂盛。苏御安弯下腰,轻轻撩起些杂草,终于看到耳朵,情况就像嘴巴跟眼睛样。事实上,其他部位情况也是如此,尸体如果不是还保持着人形状,苏御安敢说,不管在哪里看到“这个”他都不会认为是人。
“御信,你怎看?”苏御安低声问道,“怎点察觉不到什东西。”
似乎被哥哥打断凝神沉思,苏御信恍惚下,赶忙笑道:“尸体嘛,还能感觉到什。”开玩笑。这要是当着老刑警面拿出符篆来,马上会被关进小黑屋吧。他才不要冒这个险。但是敷衍态度显然引起哥哥怀疑,看过来视线像针尖似扎在苏御信心上,刺刺痛、刺刺痛……
不要用这纯洁眼神看着!
站在最后面沙丹阳不知道跟老刑警说什,两个人嘀嘀咕咕走出法医室。苏御安若有所思地看眼外面情况,好像整个法医室只剩下他们兄弟俩人。转回头来,就见御信闪亮亮眼睛盯着自己:“哥,这个好玩啊。你说能偷回去当个标本吗?”
苏御信无语望天,都是该死好奇心惹祸!他走过去搭眼瞧,赶忙捂住自家哥哥眼睛:“别看脏东西。”
“比你先看到吧。”苏御安哭笑不得地拉下弟弟手,“第眼看到这
苏御安保持着他温柔、和蔼、斯文笑容告诉自家弟弟:“敢他妈带回去跟你脱离兄弟关系。”
想笑又不敢笑出声来苏御信拿出张符篆,摘取几根枯草收好。转头,咦?哥哥呢?他朝外探头看看,发现苏御安在法医工作台上取副手套和把看上去就飞快刀子!哥哥要干嘛?不过就是说说而已,他不会真把这玩意拿回家。
苏御安戴好手套拿着手术刀回来,苏御信咽咽口水:“哥,你,你想干什?”
“看看尸体内脏。”
果然还是很在意里面吗?苏御信个闪身到门口把门关好:“你不是开玩笑吧?被人家知道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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