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终,沙丹阳也没说跟警方有什关系。倒是很在乎他们看过尸体后看法,关于这个,苏御信现在还真没法给个确切答案。苏御安岔开关于尸体话题,问沙丹阳死者李华亮在生前有没有什异常。沙丹阳都没想就说:“是有点反常。这事,华亮死后跟殷海琢磨很多次。”沙丹阳放慢车速,说道,“大约是在他出事半个月前那段时间吧,时常魂不舍守,几天也看不到他次。殷海有点担心他就过问几句,华亮说那段时间跟他妹妹在起。好像他妹妹也出什事。”
“李华亮还有个妹妹。”这个倒是可以去问问。苏御信问道,“他妹妹你们认识吗?”
闻言,沙丹阳促狭地笑笑:“到家再跟你们细说吧。殷海着急,刚才来电话催。”抬头看着镜子里苏御信,沙丹阳似乎在为刚才失礼道歉似地眨眨眼,苏御信回以
具尸体就觉得奇怪。与其说尸体变成稻草人,还不如说这些草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所以,才想看看里面。”
确如苏御安所怀疑那样,尸体内部内脏几乎全部都被草穿透覆盖,这个人或者说这具尸体,不是稻草人那简单,而是完完全全变成植物。枯死植物。苏御安歪着头想想:“御信,你说说看,既然长草,那就得有种子吧?”
苏御信预感到可怕事即将发生,看着哥哥自顾自地说:“没种子怎长草呢?尸体里面草长比表面上严重,就是说种子应该在他身体内部。”
讨厌,别说!
“这些草是活着时候就开始长,还是死之后突然长出来?”苏御安边说着,边扒拉着尸体内部枯草观察,“活着时候长,会很疼吧?回头问问沙丹阳,死者在临死前身体状况怎样。”
苏御信站在旁看着哥哥那脸都快塞进冰柜里,忍不住拉他把:“哥,你不恶心啊?”
“恶心什?”苏御安理所当然地说,“没腐肉、没缺胳膊少腿、没烂眼珠子掉耳朵、就是堆草而已,恶心什?倒是你,怎脸色这难看?”
“没,没什。”苏御信举手投降,败给自家哥哥。这时候,外面传来沙丹阳喊声,问他们俩走不走。苏御安手脚麻利地把尸体恢复原状,幸好自己那刀划开伤口不大,拢拢枯草就完全看不出来。
回头瞧见自家哥哥还在那摆弄人形草,苏御信哭笑不得地说:“哥啊,别给他美容。再弄也没个人样,快走吧。”
苏御安蹙蹙眉,他认得出去路,苏御信完全没必要把他腰搂这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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