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恕虽然嚷着要跟老朋友打牌没空来,这两个月陪着他们折腾这个,三更半夜都精神得睡不着,甚至还去盯薄玦他们排练进度。
以至于搞后者有点,bao躁。
“都二十多岁人,会在演唱会之前偷懒吗!”
姜恕倚着门框摸胡茬:“有说,你弟弟最近跳舞——”
“不许比!!那不样!!”
飘忽,荒诞,从未真实过道白光。
2020年2月14日,时都天使之环后台。
“霍总,打扰您下……”助理小声道:“先前那滩……DNA鉴定结果出来,是那位。”
霍刃漫不经心道:“警方通报?”
“嗯。”助理无奈道:“下坠高度实在太高,听说后来人家为洗地还拿高压水枪冲好久。”
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曾经有无数次机会,回到父亲公司那里继续混个空差,或者去别产业搞点新生意。
口气咽不下去,就在心里腐烂发酵,混合着恶念畸形生长。
无所不能幻想旦到致死量,就会让人彻底疯狂。
消防车已经抵达楼下,有警察举着喇叭用英语劝着什。
询问并且试图报警。
最开始……为什要想尽切办法,都要搞垮那个团?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
是为钱吗?
不像。
霍刃自己准备几个节目,也有问过裴如也,要不要起唱首歌。
男人平时对他基本有求必应,这会儿倒是摇摇头,表示过来凑个热闹就行,不抢镜头。
霍刃隐约记得,老师早几年也被人调侃过,要是出道搞
那人利用乌合之众杀人,又被悉数反噬殆尽,终究成滩再无完骨尸泥。
“知道,你去忙吧。”
霍刃最后确认下自己镜前样子,起身去对门化妆间。
演唱会还有会儿就开场,好多流程需要再核对确认遍。
升降梯和特殊通道都已经做好人员隔离,灯光舞台烟花也全都就位。
韩渠淡漠地看着远处针尖般大小人群,又看眼此时此刻自己。
手肘,脚踝,膝盖,每处都遍布淤青划伤,还沾着下水道里潮湿烂泥。
真恶心啊。
韩渠嘴角抽动下,闭眼跃下。
他听见风声在逆向呼啸着,感受着四肢百骸先是突然失重,再猛烈地撞上坚硬什,剧烈疼痛登时摧山般袭来,痛得他眼前只剩片白光。
为得到父亲承认?
不完全是。
像是被骄纵太久,自以为什东西都只要看上就可以拿到手里。
先前每次都如愿。
偏偏次不行,两次不行,四五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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