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环眼睛有点红,站起来想快步出去找助理,到门口时又想起来韩央也在,匆匆道:“你愿意和起去见哥哥吗?”
去见薄玦?!
韩央因为这个姓氏莫名觉得危险,但还是点点头。
他开始祈祷自己不要被误会。
薄环到底身份特殊,在大多数练习生强制断网时候可以拿到手机自由进出,当即带着韩央去时都音乐学院里薄玦所在办公室。
“不……这个……”韩央双手捂着头,感觉自己在做坏事。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提问。
“薄环,你清楚……池先生事情吗。”
薄环愣下,神态随即严肃起来:“怎突然提这个?”
“不是想要八卦什,是遇到很奇怪事情。”
“是要问问。”他反应过来什,快速拍拍脑袋,下床就往外走:“是之前太怂,谢年哥。”
他并非不敢和霍刃交谈,实在是对那张照片记忆太清晰。
黑色葬礼上,那个孤高背影在棺前长跪不起,绝望到回忆都觉得难受。
池霁是CORONA所有人伤疤,韩央不敢去碰。
但……他还有个朋友。
整发型,浅寐前问句。
“不开心?”
“才没有。”霍刃闷闷道。
男人侧眸瞥他眼,似笑非笑。
与此同时,韩央在宿舍里连着打好几个滚。
过会儿,薄玦刚好下课回来,见到两少年在这等
韩央和韩渠不熟,和薄环也只认识几个月。
他感觉自己莫名被卷进场暗流涌动风波,却又好像与什息息相关着。
思来想去,还是把大多数重点线索都讲遍。
薄环怔怔听完全部,口吻已经完全从平时散漫转变成凝重:“你对你说每句话负责?”
“……负责。”韩央低声道:“可是那个哥,应该不会坏到杀人地步吧。”
宿舍门被敲两下,薄环叼着块苹果过来开门。
“刚训练完?”
“嗯,晚上还有场。”韩央快速看下宿舍里是否有其他人,反手把门关好,再看向薄环时又有点不知道该怎开口。
薄环歪着头看他,长长头发垂落着从肩头往下滑。
“你还好吗?”
傅明年就坐在对侧和朋友聊天,过半晌才开口。
“央央最近压力很大?需不需要和楼下心理医生聊聊天?”
“不是压力……”韩央脑子里乱糟糟:“碰到点事儿,不知道该怎解决。”
傅明年无意去问他隐私,只简短地引个路:“如果你拿不定主意,最好问问事件相关其他人。”
韩央猛地坐起来,像只羽毛乱蓬蓬小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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