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央慌乱道:“不用不用——您别这客气——”
“如果这件事能帮到池池,”青年涩声道:“再怎做也不为过。”
缺从来都是证据。
能扳倒整个韩家证据,能毁掉韩渠辈子证据。
不是让韩渠风评受损,不是让韩渠蹲几年牢就放出来。
是要让他丧失所有,血债血偿。
韩央说完之后,有些忐忑地看着薄玦,坐在敬仰前辈面前直就很紧张。
着还以为他们在公司闯祸。
没有等韩央开口,薄环就红着眼睛唤他。
“哥哥,池哥事情终于有消息……”
薄玦第反应是自己在酒会里查到线索被小环知道。
他强作镇定地看眼韩渠亲弟弟,确认窗帘门锁都没问题之后,才给他们倒两杯水,示意坐下再说。
“……你位置太尴尬,原本不该被卷进来。”薄玦喃喃道:“这些事水比你想还要深。”
韩央心里揣测被证实,时间也觉得内疚。
“许医生这周五要去见他面,”他询问道:“把他联系方式写给您?”
薄玦站起来,无声鞠个躬。
薄环没想到向骄傲哥哥会认真到这种程度,也跟着站起来,但茫然不知道该不该给好朋友鞠躬。
韩央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做过什听到过什都说出口。
包括招呼到韩渠脸上那记耳光。
薄玦越听到后面神情越严肃。
他和队友们其实都大概知道池霁是被逼到那步。
也完全知道池池是死于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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