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自玉身抚至底端,还用指尖轻轻刮下。
季临秋莫名咬唇,像要忍住什撩拨。
姜忘由衷羡慕他有爸爸送玉时时戴着,也没注意季临秋表情,抽回手去系围裙。
“哎……哪天给彭星望也搞块去。”
自己给自己买怪害臊。
“嗯,大学物理教授,退休以后返聘到隔壁省老家教中学生,不肯闲着。”季临秋想到之前姜忘看望过他几次,不由得下意识辩解。
“爸他……犯病以后看起来像个病秧子,其实以前很健朗,还喜欢冬泳。但教书……实在太容易生病。”
姜忘忽然意识到什。
如果他不曾回来,那晚也没有半夜带季临秋过去,帮他爸爸找好床位,会不会事情就是另种走向?
男人抽回思绪,像是要保护这个秘密样,把话题岔开。
季临秋穿着浅褐羊毛衫,毛衣看起来很软,碎发又披落在耳侧,看起来抱着会很舒服。
姜忘忍不住多看眼,目光落在他右手腕那块白玉上。
“做甜点容易脏,要不要摘?”
季临秋闻声抬手,摇摇头:“不用,会小心。”
姜忘打量这块玉,发现它成色很好。
原材料你秘书已经都送过来,特意买三份材料怕你做砸,现在时间还早,们试试?”
姜忘略不满意:“两份就够,这冰雪聪……。”
季临秋反手递出两张A4纸:“是有点复杂,你看眼?”
姜忘默默看完十行。
“季老师……咱块弄吧?”
季临秋意识到自己
“成色很好,可以碰下?”
“当然。”
季临秋顾忌着父亲教导过‘君子无事,玉不离身’,只往前靠近些,把手掌悬在他手心前。
姜忘记着以前朋友教过小技巧,很仔细地摸摸他腕侧玉。
温润滑腻,光洁剔透。
质地盈润剔透,没有丁点脏泌裂隙,油润足,似被掌心轻握瓯雪。
小时候光顾着看老师,没仔细瞧过这坠子。
“是下游籽料?”
“你很懂啊。”季临秋把手腕亮到他面前,提起羊脂玉时很怀念:“是爸爸去新疆支教时候带回来给,从十二岁直戴到现在。”
“原来他也是老师?”
季临秋倒是早有预料,跟他块穿好围裙。
十月将近,冷空气不声不响地自山林里漫来,萧瑟又透骨,吹就容易感冒。
姜忘图舒适,特意先回房换套居家睡衣再出来系围裙。
两人对视,莫名都觉得对方软软很好捏。
姜忘个子高骨架舒展,穿着深灰毛绒睡衣像大学还没毕业,做生意时侵略感被消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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