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几扇门被锁着,完全推不动。
经理心想也只有闻家少爷敢这胡来,换别人家早就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他赔个笑,还是因着职责制止闻曜风动作
他走进入口时,门卫时间没有认出来他是谁,警惕地要求展示手卡。
闻曜风似笑非笑:“叫你们经理来。”
电子监控三分钟后接通,经理在看清面孔时忙不迭连声道歉,路快跑着过来引他进来。
保安生怕自己得罪什大人物,头雾水也跟着直鞠躬道歉。
闻曜风插着兜往里走,冷着脸没作声。
“哦哦是,还是少爷会疼人,实在太好……”
闻曜风没有听老人絮絮叨叨,挂断电话想会,又给宿绮发个请短假消息。
他借辆车开到美术厅附近,个人在车里坐很久。
希尔美术厅正门是摆设,连地下停车场入口都被刻意掩盖过。
楼二楼确实放不少真货,多半是各家送过来炫耀财力富有,以及供名媛们显摆拍照地方。
缓缓刺破皮肤探入深处。
“少爷?”
“问你个事,”闻曜风单手把药剂尽数注入,平静道:“爸这几天在哪有活动,去见他面。”
“哦哦,那太好,”管家长松口气,忙不迭汇报道:“他前天刚从英国回来,现在在红发金融中心,晚上去希尔美术厅见你四伯。”
“要不这样,少爷,你明天早上回家趟,家里也想……”
他不开口,逼得经理下意识想法子调节气氛。
“闻总在塔纳托斯厅,带您过去?”
闻曜风顺着引路走几步,径自推开旁侧门看内里装潢。
有房间还在打扫中,烟蒂餐酒散落凌乱。
有房间陷在黑暗里,里面狭小安静。
上流圈子总会想法子在不同地方填补虚荣,设计建造这样地下会所,明面高雅风流,暗里刀锋往来,有时候也算是自己演给自己看。
不止闻家,其他几个本地巨贾也在这里有专属房间厅位,作用功能不得而知。
夏天蚊子多,在车里坐会就胳膊起包。
闻曜风看着那座象牙白希腊风格美术馆,深呼吸着把身份认同塞回闻家少爷壳子里。
再下车时又变回吊儿郎当样子,像是无事发生过。
“希尔美术厅?”闻曜风单手按着眉骨,声音淡漠:“紫花路那家?”
“对,您上次好像和朋友们过去参加慈善晚会来着?”
“巧,今晚有空。”
“那去说……”
“不用说,那地方知道,”闻曜风目光冷下来,漫不经心道:“你跟他说,惊喜不就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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