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淳话语顿,望着闻曜风又倒杯底伏特加。
然后仰头缓缓喝掉。
“有啊,信息素疗法。”
琥珀色酒液滴落在他喉结上。
“是药盒自动提示。”他快速起身关掉声音,当着闻曜风面把药盒打开:“稍等下,吃个药。”
闻曜风看清有几种不同胶囊,皱眉道:“你每天吃三种药,多久??”
“黄胶囊白药片是抗抑郁药,蓝绿色是信息素紊乱调节剂,”白淳动作停顿,又拿出两个小药瓶:“还有抗焦虑药和睡眠调节药……”
“能不能不吃这些?”闻曜风按住他手腕:“天五种药,队医知道吗?其他医院怎说?”
“你不用紧张。”
白淳为难。
“你那天陪起跳下去,到现在都记得很深。”
白淳不太自然地嗯声。
又觉得自己这样反应好像太冷淡,垂眸道:“以后来跳就好,你不用勉强。”
闻曜风笑着把酒喝完,坐近些,认认真真道:“白淳,那天坠落时候,心里在想。”
“就是紧张你。”
“副作用不算大。”
“那就是有副作用。”
“不吃药会影响工作。”
“尝试过别办法吗,至少减掉几种?!”
“在你面前居然可以不坚强。”
在你面前,居然可以把钢盔铁甲里最脆弱面悉数,bao露。
而且深信你会拥抱它们,如既往温柔诚恳。
白淳眸色微变,时不知道该怎回应。
房间里突然传来急促蜂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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