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去休养住院,然后个人拼命地找所有人脉救ECHO。
他开口想解释过去事,闻曜风却更快步,率先把话题转移开,仿佛不想让
再开口时,声音苦涩沉晦:“你也为们付出太多。”
闻曜风没细想那个也字,接过玻璃杯淡淡道:“也不单是为ECHO。”
“白淳,他们没当是ECHO队长和主舞,也没当是闻曜风。”
“他们架着去那个位置,从小到大也不过就把当个工具。”
理应随意支使,随意摆弄,而非活生生有感情和自人。
白淳抬头瞧他表情,慢条斯理道:“晚,这八点以后就不见客——你胳膊怎回事?”
他们站得近,皮肤细节也目然。
闻曜风左手臂内侧有纵深奇诡道疤,看着褪色很久,有个锐角三角形肉印。
“这个?”闻曜风看眼,不以为意:“年半前自己捅。”
白淳神色惊,快速回忆片刻,意识到那段时间他还在住院,脸色都苍白起来。
看到半,闻曜风突然关掉手机。
——白淳就在宿舍里,他犯得着给纸片人花时间?
另边白淳蹲在冰箱前翻酒,门外传来熟悉声音。
敲敲。
“润——唇膏你还有吗?”
白淳背对着他,还在望书架上方,好几秒之后才抿口冷酒。
“当时如果在,伤疤不会这样。”
“你当时……在哪里?”闻曜风时间也想不起来,敲敲脑袋道:“那时候好像是宿姐说,她带你去找公关团队?”
白淳回头看他。
不,那件事完全没有多少公关余地。
“为什要捅你自己?”
“真要解释啊。”闻曜风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就是感觉提起来会显得自己幼稚:“先前ECHO情况……你知道。”
“家人有天直接来公司,把支票拍在董事会面前,数字差不多……是们四个违约金总额翻三倍。”
“闻家老几代都希望回去继承家业,用那几个叔伯话讲,‘别在外头抛头露面,做人家消遣’。”他很轻笑声,继续道:“当时ECHO快垮干净,董事会都动心,想赶紧摆脱赔本买卖,就安排和家里人见面,把去留谈清楚。”
白淳原先还靠着他坐,此刻久久地望眼书架,像是在看谁脸,又起身去给闻曜风拿瓶冰酒。
敲敲敲。
“有话分根。”
白淳不再用书掩着冰箱,起身过去开门,顺手翻支没开封丢过去。
闻曜风利索接,赖在门口不走。
“心情不好,过来陪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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