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和那手术有关人,憎恶涌上心头,简直要呕吐。本想说没工夫跟你这种人说话,但
切回到家,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就算逃不也没事—回想那天晚上情景,对自己说。稍稍动动脑子,就知道自己犯好几个般罪犯绝对不会犯危险错误。比如塑料袋,如果有人捡到,大概会注意到里面残留血和体液,于是报警,警察会视为和某项犯罪有关而进行搜查。假如不久之后秩父山里碎尸被发现,这其中联系就会被确定。血型致,那塑料袋上残留指纹就会受到重视。还有,寻找橘直子行踪人们会怀疑死者是不是她。即使尸体已经腐烂,光从外观无法判断,也许还可以对照指纹,或者从牙齿治疗痕迹来判断。总之,依靠科学调查,死者会被认定是橘直子。那,寻找塑料袋上指纹来源就将成为调查焦点,所有直子周围人都将会接受指纹调查。警察旦发现塑料袋上指纹和致,就会把当成重要嫌疑人来传讯。
即使事态果真发展成这样也无可奈何,对于被捕事,全无恐惧。只是进监狱罢,就算被判处死刑也无所谓,反正人总会死,只不过或早或晚。生命也不是什值得绞尽脑汁去延长东西,何况正在变成京极。
只是,还在珍惜所剩无几成濑纯意识,想尽可能长久地保持纯感情,直到失去自由。如果不能阻止人格变化脚步,至少,想让它慢点。
昨晚,直在看相册,直到深夜。照片中父母还那年轻、健康。有很多婴儿时照片,说明是在祝福中降临人世。然后是小学、中学时代,长得很小,照相时总是低着头。
对自己说,这就是过去。努力去回想童年、高中时都做什,是什感觉。这些记忆仿佛从前读过故事中节,虽没什真实感,但还想得起来。
不停地翻着相册,看累就拿出通讯录,上面写着过去见过人名字,按字母顺序排列着。从头翻起,回忆同他们相遇和来往。在心里说,记忆中自己做过那些事,对现在来说难以置信,但确系所为,正如相册里贴照片无疑是自己样。
前阵子也试过,今天又决定在回家路上去音像店,去借曾看过喜剧片。也许不会觉得有趣,但看到该笑地方要笑,即使是强迫自己,这样也许就会觉得真可笑。
这计划被稍稍打乱。下班后,刚出工厂大门就被人叫住。声音来自停在身旁车子里。
“能打搅会儿?”是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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