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实什么都没变。”说完,我走了出去。头隐隐作痛,一定是昨晚的酒在作怪。
地方都不能一个人生存。”
“有时候一个人更好。”
见他似乎说完了,我说声“告辞”,站起来想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回到他办公桌前。他抬起头,投来询问的眼神。
“我的报告怎么样了?前几天我问了设计部的人,说是好像还没送过去。不是交给上面了吗?”
“哦,那个呀,”班长一脸阴郁,“我还没看。想看来着,总忙这忙那的……”
我觉得自己的脸扭曲了。没看那份报告,就是说—他不会看今后我提交的任何东西。多么怠慢,多么无能!因为太忙?他明明还有时间和女工开无聊玩笑。
无疑,希望破灭的表情写在我脸上。班长脸色难看地摇摇头:“你小子变多了。”
“啊?”
“你变啦。原来你小子可不这样。”
又来了。出院后,这话我不知听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