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直接问
：“你俩密谋什
呢？”
“没什啊。”于燃
脸无辜地耸耸肩，楚眠则目视前方，沉默不语。
“看着你俩就跟那个4399
游戏似……”方昭说，“就那个，得趁老板不注意时候接吻，不能被他发现，叫什‘办公室偷情’？”
他忽然停顿住脚步，迟疑地问楚眠和于燃：“你俩刚才该不会——”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
“嘁，白送分
也不稀罕要。”
于燃活动几下脖子，“好无聊啊，楚眠，咱俩比造谣吧。”
楚眠转头看他，“这怎比？”
“看谁造得最假，先来。”于燃咬着下唇陷入思考，“嗯……方昭鸡鸡两米长，平时盘在腰上。”
“你好恶心。”
王老师收完他那份，又看向楚眠，问：“楚眠你交不交？”
楚眠猝不及防被点名，“啊？”
“你刚才不是跟他眉来眼去玩得挺好吗，你要是也检查完就交吧，俩人出去做个伴。”
楚眠刚想说“不用”，于燃反应更快，直接大步上前夺过他两张试卷，恭敬地交到王老师手里，嘴里还说句“谢谢老师成全们”。
出教室，楚眠就把于燃推进楼道墙角，死死地摁住不许他出来。等于燃艰难地表示自己快喘不上气，楚眠才罢手。
站在太阳底下，楚眠耳根开始红，后知后觉地懊悔自己干嘛跟于燃同流合污。
——果然于燃蠢会传染。
“这是他自己吹牛逼说！他说自己能长到二十厘米，不信，说干脆两米吧。”于燃手肘碰碰楚眠，“嗯，该你。”
楚眠若有所思，几秒后小声告诉于燃造谣答案。
“操……”于燃瞠目结舌，同时又荒唐地笑出来，“要去告诉方昭，你居然觉得他鸡巴是可拆卸，太过分。”
楚眠有点恼：“不是你说比谁造谣最假？不许告诉他。”
两人坐在窗台上耗到考试结束，等方昭交完卷出来，他们起离校去吃饭。半路上，方昭总觉得这俩人趁自己不注意在窃窃私语，但回头时他俩又副若无其事样子，十分可疑。
于燃马上恢复精神，拉着楚眠起坐上窗台。
“题你都会吗？”于燃问。
“不都是平时上课讲过，数学大题也是作业原题。”
“什？！”于燃震惊，“靠，那完，作业都没自己写过。”
“那你不就是活该。”楚眠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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