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立柜儿里搁出味儿,有夜回屋时候蜜饯儿已经被不知哪个宫女儿太监给扔。
登时心疼无以复加,偷偷窝在被褥上哭场。
外头小宫女儿猛听见呜咽还以为是闹鬼,尖叫声吓院儿里皇上跳,被拖下去打好几板子。
颇愧疚段儿日子,可后来又有小太监告诉这宫女儿便是收拾屋子,这情状就不同。
与那小宫女儿自此有
句话夸得飘飘欲仙,仿若真成观音成佛。
知他这话自然是假,不过却受用。
冲他这话,能把潘安让给他使两年。
【伍叁】
头日侍读毕走出勤学馆才发现离不得口蜜饯儿竟别在腰上颗没动过,皇上瞥眼儿瞧见还说,这玩意儿甜得掉牙,少吃些好。
手指又曲起来敲敲,“成,吃吧。”
如蒙大赦般拿起碗筷,当时不知是激动还是怕,双腿都在打颤儿。
终于明白他们为何说宫里真是个险恶地方。
为吃顿饭竟能吓落道魂,如何能够不险恶。
【伍贰】
因想着自己是被太后点做侍读,许是托着爹要造反关系,还想巴结巴结皇上以后得好处,故也对他言听计从。
皇上叫不吃就收起来放侧殿立柜儿里,每天晚上像去瞧养狗似,开柜门将那包蜜饯儿抱出来摸摸想想沈山山某时某时当在作甚。
想毕总归会再气上马场事儿,那狗似蜜饯儿就又能被丢回立柜儿去关上。如此周而复始许多日,后来有回皇上打外头过正瞧见,还有些不解:“你那蜜饯儿早不能吃,怎还不扔?你要吃去小厨房要去,多得是。”
他说话总是如此在情在理。
然还是没扔。
然好在皇上长得不险恶,还是颇能见人。
无奈不学无术,那时候才从杂书里晓俩美男名儿,是潘安,是子都。前者小爷惯常用来自比,不舍得拿给皇上用,便权且在心里给皇上安个貌若子都,望他将就将就。
也是前几年才想起将这作笑话儿讲给皇上听,岂知皇上不害臊,当子都名头龙心大悦,听自比潘安时却坐在尚书房外头那阑干上笑个不歇气,说忒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气得要死,御史台折子都差点贯到地上去,叉着腰杆儿说那真是白贴给你个子都十来年,还是都别美,起丑死作数。
皇上更笑得厉害,好久才点着眼角想起回头来哄,“稹清何得是潘安,你当是水月里观音,金顶上佛,只容个做凡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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