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贵环顾
下四周，旧
冰箱，满是油腻煤气灶，老式电饭煲，捡来放漫画杂志书架，褪色顶棚，已经变成褐色榻榻米，四处脱落墙纸，这切都是和哥哥共同所有。
没准那个房地产公司人说对。
个人住有些大，而且过于痛苦。
（4）
直贵见到哥哥，是在事件过后第十天时候。警察来通知，说是刚志想见弟弟。直贵没想到还可以见到被捕哥哥，相当吃惊。
“
告诉你，这可是扣除押金金额。这
多钱，下子准备不出来吧？”
直贵只有低下头来。
“虽然这说，可是要从这里出去没有能去地方啊！”
“没有亲戚什？你父母没有兄弟姐妹？”
“没有。别有来往亲戚也没有。”
那人却显出更加困惑表情。
“哎？不过，要搬走吧？”
“不，没考虑过。为什要搬走呢？”
“为什？你哥哥不是出那样事吗。”
直贵无言以对。说到刚志事儿他就没法说，他不说话，心里想着，哥哥犯罪话，弟弟就必须从公寓里搬走吗？
到警察署，被引导到讯问室。直贵感到有些意外，原以为是在电视里经常看到四周是
“嗯。是啊。就是有来往，没准也都躲开。”房地产公司人像是自言自语似嘟囔着。“不过，们也不能让交不起房钱人始终住在这里啊！们也是接受房东委托管理，如果有意见最好跟房东说。刚才也说过，如果你搬走话，欠钱也许可以求人家闭闭眼。而且，你人住也大些吧，今后就你个人，稍微小点地方不更好些吗，需要话也可以介绍。”
把要说话说完，又说句再联系，房地产公司人走。直贵还坐在原地，壶里水开着。听到声音，但不想动。
今后就你个人……
觉得没说错。并不是此时刚察觉到，明白是明白，可直不愿去想这事儿。
今后就自己个人，刚志不会回来。也许早晚会回来，那是好几年之后，不，也许好几十年之后。
“首先是房费，交不吧？到现在，有三个月没交。们也不是不通人情，你还是学生，下子交清也难，先把房子还给们吧。”房地产公司人口气很温柔，可话里藏着话。
“交，交房钱，包括欠你们。去打工挣。”
听直贵话，房地产公司人像是有些烦。
“说起来简单，真交得起？积攒这多。”
说着，展开账单。直贵看上面数字，心里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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