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以后,付惜灵进家报社,正式投入到工作中。
她跟陶枝在两人公司折中地段合租套三室,两个工作狂凑在起,个成天把自己关在暗室和工作室里,另个经常在公司加班到凌晨,除工作没什别时间去考虑别问题。
很多个下班离开公司凌晨,付惜灵会收到季繁发过来照片。
大四下半学期,他跟室友和几个朋友起合伙创立独立服装品牌,毕业以后,他开始天南海北飞。
每次有让他觉得特别灵感,都会将设计图画下来兴冲冲地发给她看。
她扭过头,将书递给他。
季繁接过来看眼,愣住。
是他大时候让她帮忙借那本书。
图书馆里安静,最后间借书室里几乎没什人,付惜灵脑袋凑过来点,抬手指指:“看到你这里面夹书签,就想着你应该是没有看完。”
她小声说:“把它放在这个最里面,般应该没人会注意到,就不会被人借走。”
次见面时候好像也没什变化。
季繁没说话,垂着头笑。
付惜灵明白他在笑什,他吐槽过她好几次,说她这个人很无趣,干什都是本正经。
她撇撇嘴,又想起什来似,突然“啊”声,抬起头来:“你跟来。”
“嗯?”季繁扬眉,“干什?”
付惜灵作为个普通人,常常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太能理解他们搞艺术人审美。
因为和陶枝住在起,付惜灵开始可以频繁见到季繁。
每次从世界各地回来,他都会给陶枝和付惜灵带礼物,很多时候是些稀奇古怪小玩意儿,
季繁垂头看着那书,始终没有说话。
半晌,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她,犹豫地开口:“付惜灵。”
付惜灵眨眨眼:“怎?”
季繁舔舔嘴唇,又顿几秒,眼睫再次垂下去,肩膀跟着往下塌,泄气般:“没什。”
他很淡笑下,低声说:“谢谢。”
付惜灵径直往前走:“你来就是。”
季繁跟着她,两个人路穿过拍照毕业生和家长,绕过宿舍楼和小花园,直走到图书馆门口。
图书馆自习室里依然坐满人,付惜灵从旁边绕过去,走到最里面那间借书室,又穿过排排书架走到最后排进去。
她在书架最里面地方停下脚步,人蹲下来。
季繁在她旁边跟着蹲下,看着她手指在书架底层扫过去,然后从最最角落里抽本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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