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季繁没有说话
。
他闲闲散散地趴在桌子上，眼睫懒趴趴地垂着，漆黑
眼珠看着她，脸上有些不正经调笑也收起来。
气氛有些沉默。
而他看起来像是要发脾气样子。
付惜灵见过他打架时候状态，看起来凶得不行，她抿抿唇，掩饰般地拽过刚刚掏出来英语书，翻到单词表，佯装刚刚什
话都没有说过似看单词。
季繁觉得有点儿好笑。
他挑挑眉：“所以呢？”
他这表情看起来有点儿危险，付惜灵又怂，声音再次低下去：“所以你还是少抽点儿吧，被枝枝知道她会不高兴。”
她把陶枝搬出来，季繁噎
下，也有点儿怂。
他抓抓头发：“你不会偷偷跟枝枝告密吧？”
，语气闲散：“苹果味，行吧？”
付惜灵愣愣：“你去买吗？”
“你不是想吃。”他毫不在意道，“结果看见
掉头就跑，你倒是稍微装装，跑路跑别那明显啊。”
“没有看见你就跑，”付惜灵本正经地说，“只是不喜欢烟味道。”
季繁看她几秒，趴在桌子上，忽然凑过来：“不喜欢烟啊你？”
季繁看着她软软，肉呼呼侧脸和地垂下去眼睫毛，直起身来。
他慢吞吞地从校服口袋里抽出手机，然后手伸，压着她英语书放在她桌面上。
付惜灵下意识看过去。
他点着屏幕划开，也没避讳她目光，
付惜灵还是认真地看着他，摇摇头：“不会做那种事。”
“那就好，”季繁松口气，顿顿，又垂死挣扎道，“现在其实自己个人时候也都不抽，就是跟那帮朋友在起时候，看见他们抽，就也有点儿忍不住。”
付惜灵垂下头，小声嘟哝：“那你可以少跟他们起玩。”
她刚说完，马上就闭嘴。
这话说得有点儿多管闲事，他跟什人交朋友，跟她有什关系。
付惜灵没有马上说话。
季繁抽不抽烟跟她实在是没什关系，他爱怎抽怎抽，跟她点儿关系都没有，她也管不着。
但是陶枝挺讨厌他抽烟，每次少年抽烟被陶枝抓着，她都会拽着他头发把他臭骂顿。
看在陶枝面子上，付惜灵想想，还是说道：“抽烟对身体不好。”
小姑娘圆圆眼珠看着他，表情认认真真地，像是真觉得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在给他搞科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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