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有些闲。
还是想吃果冻，刚刚没有进去买，只是因为她想离那些抽烟的校霸们远一点儿。
她坐在那发了走了一会儿神，季繁回来了，他校服已经重新穿好了，吊儿郎当的一边晃悠着宽大的校服袖子一边走到座位上坐下，身上的烟味儿已经没有了，是洗衣液混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干净净的气息。
【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huanyuanapp.com】
他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伸长了腿，脚往桌杠上一踩，朝她伸出手来。
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说：“你干什么呢？”
“我散散味儿，”季繁一边抖衣服一边说，“你不是嫌臭么。”
付惜灵默然了几秒，低声说：“你稍微离我远一点儿就闻不着了。”
季繁抬眼，笑了一声：“我就坐你旁边，怎么离你远点儿？”
好像是这样的。
着两个人之间再次间隔出来的距离，有些不爽：“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
付惜灵默默地看他一眼：“你很臭。”
“……我他妈？”季繁垂眼，看着自己雪白的校服袖子，“小爷我很爱干净的好吧？哪里臭了？”他抬起手臂来凑到她面前，“你闻闻，明明是香的。”
付惜灵皱了皱眉：“你身上有烟味儿。”
季繁闭嘴了。
眼前的桌面上就跟着出现了个东西。
季繁手里捏着一瓶吸吸果冻放在她桌面上，修长的手指抵着，往前一推，挪到她眼前。
付惜灵愣了愣，抬起眼来，看了看，那瓶苹果味儿的果冻，又扭头看向旁边的人。
他表情松松垮垮
她又不说话了，犹豫了一下，转身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教学楼门口，付惜灵回头看了一眼。
季繁没有跟上来，但也不在原地了。
她重新转回身，进了教学楼回班级。
上课铃还没打，教室里同学都在聊天，付惜灵坐在座位上把下一节课要用的书本掏出来，坐在桌前发呆。
他垂下眼，没再说话，人沉默下来，连步子都放缓了些。
付惜灵自顾自地往前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季繁已经没在她旁边了。
她回过头去。
少年站在她身后几米远的地方，没再跟上来，他校服外套脱掉了，这会儿正站在原地，两只手扯着校服领子，将外套撑开来，然后迎着风抖。
付惜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