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有点儿哑。
陶枝没说话。
这种意外事故,她只在报道和新闻里看见过,前几年旧居民小区煤气管道年久未换磨损严重,煤气泄露造成爆炸火灾发生过几起,后来z.府重视大批排查全部换掉,最近几
靠着电梯近车位般都是私人,江起淮停地方就有点儿偏,走到电梯其实也还要走段路。
本来说好抱着她,但抱起来之后陶枝又觉得有点儿别扭,最后还是让他背着往前走。
她下巴搁在他宽阔肩膀上,手臂搂着他脖子,鼻息浅浅地喷洒在他裸露在外面颈侧皮肤上,带起酥酥麻麻触感。
陶枝手指垂在他胸口,指尖绕在起:“江起淮。”
“嗯?”
陶枝睁开眼,不满地看着他:“你笑什?正在发脾气呢,你不哄哄就算还笑。”
“那要怎哄?”江起淮虚心求教。
“这还要教你?”陶枝撇嘴。
江起淮顿顿,似乎是思索下,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来。
他拉开副驾门,站在车门旁,两只手臂向前朝她伸伸。
示愿意只踩油门刹车,由江起淮来把方向盘,俩人默契配合,完美上路。
他还是不同意。
陶枝眯缝着眼,看着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找个车位停下以后熄火,江起淮转过身来。
她迅速把眼睛闭死。
四周悄然无声,眼睛紧闭着透不见半点儿光亮,连感觉都在酒精麻痹下而有点迟钝。
“那天去看妈妈时候,看见江爷爷。”陶枝说。
江起淮步子微微停瞬,而后,他继续往前走。
“爷爷是生病吗?”她轻声问。
喝酒之后,她话更多些,总是能说出平时没办法问出口话。
“意外,”江起淮说,“煤气爆炸。”
陶枝看着他动作,愣愣地问:“干什?”
“哄哄你,”江起淮侧着脑袋,下巴往电梯那边儿微抬下,“抱你上去。”
陶枝眨眨眼,嘟哝着说:“就这段儿路,你矫情不矫情。”
“那要不要。”
“要,”她瞬间坐直身子解开安全带,仰着脑袋笑眯眯地朝他抬起手,声音黏黏糊糊地说,“殿下抱抱。”-
好半天,陶枝都没听见任何响动,她忍会儿,实在忍不住,再次把眼睛睁开条缝,朝旁边看过去。
江起淮靠进位置里,冷着张脸,毫无情绪地看着她。
陶枝被抓包,和他对视几秒,然后若无其事地歪着脑袋,靠在副驾里,重新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坦然得像是什都没发生样。
江起淮忽然很低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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