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选手之间用眼睛传递信号,和他传球时距离最近,他好像注意到不正常眼神。”
“毕竟你们是四分卫和跑卫……是吧?”
“正是。”
哲朗仿佛嗅到当年那满是灰尘房间气味。中尾功辅说,应该告诉大家关于眼睛事情,而哲朗坚决不肯。如果得知这消息,造成那场事故伙伴们定会受到沉重打击。在如此重要比赛之前,必须避免发生这种事情。
“即便如此,至少也要告诉领队和教练。不可能只用只眼睛传球,必须重新考虑比赛战术计划。”
“那不就得。”
“是从他那儿知道?”
“嗯。”
“什时候?”
“很久以前。们刚结婚没多久……你上班去,不在家。他带着礼物来,就是那时告诉。”
胸口如针刺般疼痛。
“抱歉,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你。”
“就这样吧,不想听你道歉。切都过去。”
也许她曾期望有更理想解决办法,而今晚情形无疑并不理想,哲朗想象着。但若没有今晚谈话,自己也许逃脱不和剧中人样命运—临死之前被妻子追问。
“不说这个,你不是有事想问吗?”理沙子低头问道。
“都这个时候,怎可能改变战术呢?况且,只有靠传球这个办法才能战胜明天对手。对方以攻为守,严阵以待,要对你进行集中攻击……没关系,明天定会传球。打这多年,虽然左眼看不清楚,也能把球传到你手上。”
中尾明白哲朗坚定决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嘟囔声“不要勉强自己”。
最后场比赛结束后,中尾好像也没有告诉别人哲朗眼睛事。证据就是,迄今为止,哲朗还因当年那场比赛中有史以来最差劲失误,被昔日伙伴们嘲笑。
“为什中尾告诉你呢?”
“因为对他发牢骚,说你
“那久啊?”
哲朗又次觉得,女人谎言极其持久。也许数十年对她来说并不长,因为无论如何,她已下定决心,只要丈夫还活着,她就不会主动说出来。
“为什告诉他?”
“本不愿说。最后场比赛之前,他问是不是眼睛不好,否认,可他不相信,让去做视力检查。只好说出来。”
“他怎知道呢?”
“什?”
“为什会知道你眼睛事情?为什知道你放弃美式橄榄球是因为这个?”
“啊……”哲朗点点头,“是想知道,虽然大概想象得到是怎回事。”
“你也只告诉他吧?”
“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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