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烟灰缸里香烟吧嗒声掉下来,哲朗捡起捻灭。
这件事让他百口莫辩。他确曾经想把怀孕妻子束缚在家里。
“对不起。”她声音无精打采,“本没打算说这过分话。”
“不,点也不过分。”
“这部戏剧里棒球选手妻子感受,就是感受啊。直很想问你:是不是决定到死也不让进入你世界,也就是所谓男人世界?那个世界有多夸张?是圣地?女人进入那个世界,对男人来说有那严重吗?”
之后辗转去多家医院,却终未查出视力低下原因。提起那场事故,很多医生都说那可能正是病因,却并没有找到治疗方法。
理沙子把手放在额头上。
“问你好多次,为什要放弃美式橄榄球,你始终没告诉真正原因。不是说厌烦,就是说已经失去激情—你那些理由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相信。纠缠不休,最终也只得到这样答案:‘这是男人世界里事情,你别插嘴。’这些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
“现在想来,当时真该推迟和你婚期。连放弃终生梦想原因都不肯告诉人,居然觉得可以与他共度生,真不知道那时是怎想。”
哲朗抱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刚搬来时片洁白墙壁现在已开始发黄,也许是抽烟所致。婚后理沙子烟抽得越来越多,恐怕就是为抑制纷乱思绪,她才总在这里抽烟。她心也定和这面墙样,已经从开始洁白无瑕变得微微发黄。造成这切人正是哲朗。
“既然你知道眼睛事,早点说出来不就好?”
“那就没有意义。你明白吧?和剧中棒球手妻子样,希望由你自己挑明这件事,为此直在等。而剧中丈夫大限将至,妻子没办法只好开口询问。”哲朗清楚地看到,她说完之后微微笑,“如果没有今晚这场谈话,可能也会做同样事情—在你临终时追问你。当然也可能会比你先死。”
哲朗从没见过理沙子如此辛酸笑容,
“只是不想让你为担心。”
理沙子合上眼帘,慢慢地摇摇头。
“如果你全都告诉,该有多安心啊。正因为你不肯告诉最重要事情,跟你在起时充满不安。归根到底,你寻求,并不是可以让你深信不疑伙伴,也不是亲密配偶。你心里定有关于妻子和母亲定义,并希望达到你标准,为此就连让伤透心事情,你也没有半点犹豫。”
“伤透心?”
“孩子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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