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委,信里全写?”
“没有。”
“为什?”
“也想过要写,”美月夹着烟,手撑着额
“然后就离家出走?”
美月吐口烟。“去年年底走,之前也直想出走来着,母亲离世让下决心。”
“你妈妈去世?”哲朗问。
“嗯,食道癌。最后瘦成把骨头。因为得照顾她,她走之前不能离家出走。”
“你父亲呢?”
得,又搞不清究竟是哪里不样。现在觉得解开个谜。”理沙子对着曾经女友笑笑,“你该早点跟们说。”
“是想说来着,但说不出口。”
“嗯,明白那种感觉,虽然说不清。”
两位前帝都大学美式橄榄球队女经理互相看看,相交视线里似乎包含只有她们能明种种感受。见此情形,哲朗觉得,美月内心即便是个男人,但因和理沙子同样拥有女性身体,两人有着相通之处。莫非这就是超越性别友情?
“后来呢?”理沙子说道,“结婚、生孩子,后来怎样?看样子,女人角色扮演得不是很成功啊。”
“父亲身体还好。母亲去世后,觉得他轻松点。说起来,母亲葬礼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说,”理沙子开口,“你说离家出走,是指和丈夫离婚?”
这也是哲朗在意问题。
美月吸两三口烟,摇摇头。
“天忽然就从家里跑出来。是在送他出门上班,把孩子送到幼儿园之后。之前几天已收拾好行李,准备好能让自己活下去钱,只等行动。如果丈夫要求警察搜寻会带来麻烦,所以出门前给他写信放在厨房桌上。”
“嗯,很失败。”美月指着理沙子面前烟盒,“能给根吗?”
“抽吧。”理沙子递过烟盒,美月抽出根,理沙子已点着打火机候着。“多谢。”美月叼着烟凑近。
“刚才也说过,和结婚那个人并不坏,工作努力,顾家,对也很好。只是很遗憾,对方得是女人,他这些优点才行得通,对来说只是徒增麻烦。”
“麻烦?”理沙子歪歪头。
“很苦恼。他待在身边,就觉得烦闷,交流也很麻烦。他碰身体,立刻起鸡皮疙瘩。当然这不怪他,都是原因。给自己找借口,以为结婚生子之后,自己会有改变。可事实并非如此,反而陷入困境,意识到自己肉体和精神格格不入。也按自己方式努力过,长久以来直、直在演戏,心想这样总有天就变得不是演戏。结果还是白费力气,因为欺骗不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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