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电话里不是说想多解他点吗,正好,这儿有些他小时候照片。”
俞念迫不及待问:“可以看?”
“当然。”肖岱桦微笑着递给他。
翻开相册,第张就是单人照。照片发黄又模糊,但边缘完整,保存得很仔细。画面里是个穿着背心短裤、旧球鞋小男孩,站在棵比他高数倍不止松树下,表情脸严肃,脚边趴着只成年体型黄猫。
刚刚点伤感很快就被新奇替代,俞念笑得很好看,双眼神采奕奕:“默存还真是从小就幅小大人样……这只猫咪是他养吗?”
为拿国外大学奖学金吃那多苦,又打两年工攒生活费,好不容易如愿,这个做爸爸怎也得给他送份礼物,所以就给他买个那时很贵牌子,不过旧这个还是没舍得扔。”
说到四年前事,俞念听得心酸又难堪,垂眼望着他手里这个包,慢慢问道:“去国外读书是他直心愿吗?”
肖默存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出国读书是他心愿,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当年他只是说试着投过国外大学,去与不去都有可能,因为费用难以承受。
“算是吧。”
大概也是意识到当年发生过些不愉快,肖岱桦言语中有种解释意味。
“不是。”肖岱桦摇摇头,“乡下哪有什养不养,都是土猫。这只猫平时就跟着们吃剩饭,也没取名字,都叫它阿黄。后来们搬来洛城,阿黄就跟着隔壁邻居,听说前年就不在。”
前年,正好是自己是馒头接回家时候。俞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相册往后又翻几页,个小小Alpha慢慢长大,变为男子汉,就像部老电影。虽然受家庭条件限制,并非每年都有照片纪念,但
“你别看们家境不好,这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最早时候带着他住在乡下,农村嘛,要是谁家有个能出国读书孩子,都是要敲锣打鼓让全村人知道。大家去祝贺,也带着他去,他回来以后就说:‘爸,以后也要出国,要让全村人都来夸你有个好儿子。’”
他停下来,嘴角弯个浅笑:“你听听,他当时才是个小学生,说出来话就跟大人没两样,早熟得厉害。你也知道,他是个很有主意人,当年非要出国,想多半也是为完成直以来心愿。”
他拉过俞念手,安慰似轻轻拍拍。
俞念轻轻嗯声,没有认同也没有否定。
“不说这个。”肖岱桦把背包放回原位,从矮柜抽屉里拿出本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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