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听话坐下,试着摸摸身下床单,手感并不好,至少绝比不上家里那些四位数四件套。
但他想,肖默存定觉得这样睡着更舒服。
“这是默存背包吧。”
他指指床头个收纳筐里运动双肩背,“大学时候见他背过。”
“是啊。”肖岱桦微笑着点点头,“他背好几年,本来还要带到国外去,说什也不同意,偷着给他买个新,他这才乖乖听话。”
“那有什不可以,来来来。”
肖岱桦起身带着俞念来到东南角块旧床单改布帘后,同时不忘替他拿着桌上那瓶水。
掀开帘布,后面藏着架最老式那种木梯,斜靠在水泥楼板上,作为通往阁楼唯路径。走在前面肖岱桦回过头来,示意俞念上前,“小念你先上去,在下面帮你扶着梯子,别怕,不危险。”
俞念点点头,想起上次自己跟在肖默存身后爬上这架木梯,当时心里确是有些害怕。
他不敢告诉肖默存,那是他从小到大第次爬这种要手腿并用木梯。在他印象里,家里雇佣人擦别墅墙外灯罩时会架上梯子,但不是这样,是那种看起来像铝制双侧梯。
柠檬黄瓜水上落瞬,旋即打开冰箱门拿瓶矿泉水出来。
“给。”
“谢谢爸爸。”
俞念接过来,拧开瓶盖喝小口,冲肖父笑笑。
虽然两人在电话里聊得顺畅,面对面却难免有些拘谨,毕竟三年来面也没机会见上几回。
他伸手拿过来,目光柔和地看着这个被洗得干干净净旧背包,表情怀念得仿佛看着读书时肖默存。
“当时想,他
上阁楼,里面光线昏暗,俞念不知道灯开关在哪里,直跪在地上等肖岱桦也爬上来,开灯,才敢移动自己位置。
阁楼很简陋,所有家具目然,单人床有两张,中间用帘子隔开,就跟他上次看到样。
“睡里面那张,默存睡外面。”肖岱桦边弯着腰往里走边抬手将帘子滑到最里面。
“他学习刻苦,中学时候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去学校自习,方便起见就直睡在外面这张床。你坐你坐。”
成年人在阁楼里无法直立,肖岱桦就安排俞念坐在肖默存床上。
安静地坐会儿后,肖岱桦主动找个话题。
“小念,你想不想看看默存这些年住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不过就是隔出来半层空间。
“可以吗?”俞念望头顶阁楼眼,表情明显犹豫。
上次他来,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肖默存态度恶劣地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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