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处,只因为想他活着。门中自然不信易氏归顺,则先将计就计,观察虚实;二则,他身份,确实对门中有用。他起初倒以为毫不知情。后来,易氏见门中并未杀他,怕他反真投靠门中,就下手毒他,还让他以为那毒是所下,这样,倘若他手中有把柄,或者会因此抖出。他临终之时,还对说,人生有些事无法选择,望凡事看开,不必因今日所作事悔恨自责……以为他仍不信害他是易氏,仍疑心毒是下,明明在替他解毒,只是无法可解!今日今时才明白,他竟然是知道到底是谁。”
知道刘知荟是度恭之子。
知道刘知荟和辜清章样,都是被仇人养大棋子。
辜清章结果,亦可能是刘知荟将来。
而辜
义,唯恐杀功臣落人话柄,就将易氏圈禁。族之人,禁锢乡野村中,不得出入,不得任意婚配,这明显软禁,竟能被你这小儿猜成自愿,想法真是脱俗!”
张屏垂着眼皮,不语。
刘知荟哂笑两声,接着道:“易氏自然不甘,此族之人贯善隐忍,就假作认命敛息。其实却在你们朝廷眼皮底下把宣氏遗脉藏在村中,再图打算。历时几代,都没找到机会。终至数年前,应昌病重,眼看时日无多。皇子年幼。怀王已逝,其子承其王衔,但腿有残疾,手中兵权无多,与其余诸王不合,不足成大患,便思量动作。”
他说话时,直未看过兰珏,此时却瞥兰珏眼,再看着张屏。
“你对辜清章猜测,更是凭空放屁。尔这村夫小儿,懂个甚!他是不愿被易氏操控,伺机逃出。他知自己恐怕难逃掌握,索性以退为进,参加科试。朝廷不解其意,便先以不动观察其行径,易氏时两难,宣氏男丁,他们只敢留下个活到成年,他尚未婚配,杀之可惜,且妄动或会被朝廷发现,但不杀又恐不可用,思量之后,又想出招,假意与门中修好,将他身份告知门中,所以从开始,就知道他是谁。
“他接近,确别有目,倒是被你蒙对。他纵然聪明,那时毕竟年少,又未涉世事,打算并不难猜。”
刘知荟再轻笑声,笑中却有苦意。
“想要以己之力,终易氏与门中谋算。怎可能。疏临他……到底是太年轻。”
直沉默兰珏,终于看向刘知荟。
“他以为毫不知情,其实早就知道。只是如果要杀他,随手便可,被劫意外酒后落水之类,哪个不能做借口?何必与他敷衍多日?还下什慢毒?闲得?若如你之推断,真是蠢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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