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以后别来打妈主意。”他弯下腰,低低道,少年精致眉眼中带着和年龄不相符戾气,“要是敢欺负她,能废你,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不要怕!
没有那多坏人啦,小少主刚过来,看谁都坏,这是法治社会!
花臂男吓跳,慌忙拎起裤子:“你你、你进来干啥?”
阮轻暮随手把门关上,反手锁死。
穆婉丽在外面开始敲门,有点焦急:“暮暮?暮暮你怎进去?”
阮轻暮隔着门缝叫:“妈,你累天,来替你会儿。”
任凭穆婉丽在外面怎叫,他只是不理,冲着花臂男抬抬下巴:“还不躺下?”
刺青,左青龙右白虎,花纹狰狞。
“丽姐生什气呢?这大热天。”他笑嘻嘻地问。
穆婉丽没好气地回:“没事,老李那个王八蛋吃熊心豹子胆,敢骂儿子,被打出去。”
个黄毛拍大腿:“该打!触穆姐逆鳞这是啊。”
为首花臂男瞅阮轻暮眼,忽然狐疑地歪着头,没说什。
花臂男斜着眼看看他,硬着头皮提起裤子,躺下。
这小子会按?这穿着长裤,大热天按着身汗,怎这别扭呢?
阮轻暮坐在床边,随手拿起条毛巾。
慢条斯理地,他抖抖毛巾,拉直。然后,忽然把捂在花臂男口鼻上,重重按下去。
花臂男口鼻中立刻呼吸困难,吓得不轻,手臂撑,就想挣扎起身,阮轻暮手肘迅速下沉,正捣在他麻筋上,狠狠将他上身压制住。
奇怪,穆姐家这个小子以前看见他来,就跟见仇人似转身就走,怎今天坐着动不动,看人眼光叫人毛毛?
穆婉丽看看他们仨:“都要按啊?那进去躺下。”
几个男人应声,两个黄毛进个屋,花臂男自己间。
花臂男坐在床边,解皮带,正在脱裤子呢,就听见身后声又阴又冷嗤笑。
“不用脱,空调开得大,怕你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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