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察心头颤,都沉默。
成焰摇摇头:“信不信没有那重要,也没有医疗证明留下。那时候家里没钱,妈妈挣钱全部被他抢走,们在门口小诊所里随便固定下。”
他淡淡笑,漂亮脸上没有露出什痛苦:“幸好年轻,恢复得快。”
刚刚口气有点凶年轻警察低下眼睛。
这样事,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可是毕竟码归码。
审讯室里,灯光雪白,成焰安静地坐在冷硬椅子上。
“重复几遍,事实就是这样。是出于自卫,也是为阻止正在对妹妹挥菜刀砍杀李大强,才不得已用水果刀刺伤他。”
对面两个警察相视眼,年长个面无表情:“这是你单方面叙述,你继父李大强现在控诉你,说当时他酒醉,在他已经菜刀被夺、毫无危险性时候,你两次主动用刀扎穿他手。”
旁边年轻警察推过来份医疗鉴定:“刀伤造成他右手肌腱断裂,已经形成轻伤。”
成焰低头看看,平静地道:“他长期家,bao母亲、妹妹,还有。们这是被迫保护自己。”
“们相信你说话。”老警察叹口气,“可你继父指控是,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你还继续实施伤害。要知道,正当防卫应该针对正在实施侵害做反抗,旦对方停止,你就不能过度实施。”
成焰笑,眼睛里却没有什笑意:“警察先生,他当时醉醺醺地挥着菜刀,已经把残疾母亲打到昏迷,又对妹妹……”
他强压住心中愤怒,没有说出妹妹被猥亵事,接着道:“不认为有准确能力判断,在什情况下,他,bao行属于‘正在实施’,什情况下,又属于‘已经停止并且不会再发
年轻警察冷声道:“家,bao不是你拿刀伤人理由!”
成焰迎着他目光,神态有点疲倦,眼神却清澈又宁静:“不,这就是理由。”
年老警察咳嗽声:“家,bao有家,bao解决途径,比如寻求警方帮助、求助妇联、还有离婚等等。”
成焰目光转向他:“警察同志,母亲找过居委会和妇联,她们上门劝说后,换来是更狠毒打;她想要离婚,结果被继父追到上班地方殴打;她也报过警,你们来之后,说这是家务事,你们也很为难……您说这所有途径,她都求助过。”
他伸手撩起自己上衣,露出旧伤依稀上身:“还有,说在十六岁时,因为鼓起勇气反抗他家,bao,被他踢断两根肋骨,你们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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