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姜也
声音缓慢又清晰，“谢谢您。”
少。他是说到做到，却也害怕姜也真再也不原谅靳非泽。他在姜也身边坐下，掏出帕子拭拭眼泪。身边没外人，他不必摆出靳家大家长威严，瞬间颓丧许多。姜也看得心情复杂，靳非灏生死不明，靳非泽又差点弄死自己亲爹，靳若海更不必说，泄露掌纹，实验室被入侵，不知道会遭到什
处分，靳家在学院影响力恐怕要打
个折扣。靳老太爷把年纪还要撑着这大家子，实在不容易。
“家门不幸啊，”老太爷仰天长叹，用拐杖用力跺跺地，“家门不幸！”
姜也拧着眉心握握拳，迟疑半晌方说道：“恕直言，老太爷，靳非泽和他爸爸……”
老太爷摆摆手，眉目低沉，道：“小也，知道你想说什。”
姜也垂下眼眸，老太爷是聪明人，他明白靳非泽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父子之间定要有个断。
气氛沉默，走廊灯似乎也被沉重空气压得暗几分。
“若海这团烂泥扶几十年，终究没能扶上墙啊。”老太爷长叹声，道：“小也，只有个愿望。不要让阿泽出事。阿灏凶多吉少，多半只有这个孙子。”
姜也蓦然抬起眼。
聪明人之间话不需要说得太明，姜也清楚老太爷这话分量，老太爷意思是，他不再管靳若海。
“小也，你这孩子不简单，个电话就可以驳回学院实验室决定。你秘密，不过问，只想知道点，”老太爷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问：“你能帮帮爷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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