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这次中弹，差几毫米就打中
肾脏。阿泽胡来，差点害死你，
不能再包庇他。”老太爷道，“把他关在四合院
地窖，这是钥匙。你要是能原谅他，你就把门打开。你要是不原谅，就把他关到死。”
他抬头看老太爷，老人家脸色沉重，透露出平日里不常有威严来。
开始姜也还觉得老人家是吃准他不会真关死靳非泽。但现在看老人家脸色，姜也心中又有迟疑。
高叔在旁小声道：“你这次在ICU待两天，出来又睡天，阿泽在里面关三天，口水没喝，顿饭没吃。”
姜也：“……”
老太爷是来真。
照约定，不能知道你名字，也不能和你见面，否则会像其他所有人样，忘记你存在。幸好过这
多年，还记得你声音。也幸好没得老年痴呆，否则不需要受到祂影响，也会忘记你。”
姜也心中有些震撼，原来对方直不知道江燃姓名和身份，只依靠个电话号码保持联络。看起来是极端不稳固联系，但正因为这样措施，使他规避那种抹去江燃存在力量，依旧记得江燃。
是谁让江燃不存在？按照对方意思，似乎是祂。
“真很好奇你，‘天阍’计划执行至今，你是唯存活者。你曾经说过，如果你回来，说明你找回‘存在’，也不用再隐瞒身份。看来现在你成功，那在进棺材之前，来见次吧。”
TIANHUN计划？哪两个字？姜也欲言又止。江燃知道对方是谁？怎去看他？真要见面，那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他不是真正江燃？什找回存在，江燃失败，他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除。心里有连串疑问，姜也怕露馅，没有问出口。不见面太心虚，况且对方恐怕不是般人，姜也根本不能拒绝。
姜也摇摇头，说：“不怪靳非泽。”
得姜也答复，老太爷像根松弦，下子佝偻不
思来想去，姜也只谨慎地问个问题。
“怎去见你？”
老人笑笑，道：“等有空，会派人去找你。”
姜也挂电话，把手机还给高叔。走廊终于安静，老太爷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个保镖在给他捶背按摩。姜也四下里看看，没看见靳非泽。他问：“靳非泽呢？”
老太爷拄着拐站起身，姜也连忙过来扶他，行动间牵扯到腰部伤口，不自觉顿顿。老太爷看出他身体不舒服，摁着他肩膀让他坐下，从功夫衫口袋里掏出把钥匙，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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