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用温水拧毛巾,擦上去会舒服许多。
“还痒不痒?”他问。
尤涟捧着奶昔瓶,看起来就跟小孩子喝奶样。
他小幅度地点点头:“还痒。”
“是不是这里痒?”宫鹤在他小腹处轻按下。
虽然看着还是有点苍白,但不再直冒汗,嘴唇也有点血色,甚至能平心静气地跟宫鹤说话,而不像前两天那样,睁眼就是喊疼。
“有点痒……”小如同蚊子叫声音响起。
宫鹤愣,顿时抬头看向尤涟。
尤涟不知什时候醒,他打个哈欠,眼睛半睁着,里面含着水汽,汗湿头发贴着白净额头,看起来乖巧无比。
“哪里痒?”宫鹤忙凑上前问。
宫鹤在旁边浴室里洗个战斗澡,洗完后裹着浴袍坐到尤涟身旁。
他掀起被子往里看眼。
这已经是今天用第三张垫子。上面只有点点血色,其他都是淡色组织液,比起前两天塌糊涂,看起来干净许多。
这几天尤涟精神都不太好,总是昏昏欲睡,清醒时间很短,所以宫鹤几乎寸步不离,因为他必须抓住尤涟醒来那小段时间,哄他吃下尽量多高热量食物。
不光是为尤涟身体,也是为接下来发情做准备。
,像是透明般,他甚至能清楚看到皮下隐着青色血管。
这看,尤涟更加柔弱。
像只好看蝴蝶,连小朋友都能轻易地把他捕捉,更别提手段多样大人。
也许……
他该狠狠心,强势地、不容反抗地,把他关起来。
尤涟又点点头:“嗯。”
尤涟小声地说:“肚子里面痒。”
说着,被子里手挪到肚子上,想挠挠。
然而手才放上去,就被宫鹤捉进手里:“别抓,拿毛巾给你擦擦。”说着去浴室拿毛巾,出来时候顺手拿起桌上奶昔。
他把奶昔递给尤涟,自己则撩起被子,给尤涟擦肚子。
尤涟有些低烧,身上皮肤热度略高。
器官旦成熟,发情期就必然会到来。
娇嫩器官禁不起抑制剂压迫,所以这次尤涟发情,只能通过次次彻底标记来度过。
而多次彻底标记,需要双方都拥有充足体力。
否则体力不足会加剧疲惫感,令美好深度交流变成难捱折磨。
好在,尤涟脸色比刚来医院时候好许多。
娇弱花朵,就该长在温室里-
时间渐渐过去。
转眼,他们在医院第三个夜晚来临。
此时已将近晚上十点。
窗外夜幕低垂,灯光连绵,白日繁华喧嚣渐渐平息,天地间安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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