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还可以废物利
他
手下滑，落在人胸膛处。
隔着皮肤、肋骨，里面是
颗正在强劲跳动心脏。
右手又将香烟拿过来，但这回不是送到自己口里，而是递到戴亦莘面前。他知道对方不抽烟，却故意叫人抽，就像校园时期特意要带坏好学生坏学生。
戴亦莘看他眼，就要含住香烟。
但在含住之前，霍佑青将手里香烟遽然收走。坏学生调戏成功
，他抿着唇对着人轻轻笑，脸颊处还能看到浅浅酒窝。
弯下腰，把苍白脸凑近。
再然后，被吹口烟圈。
霍佑青对着戴亦莘吐口烟，看着对方被熏得闭下眼，他挑挑眉，盖棺定论地说：“不好。”
戴亦莘重新睁开眼，哪怕被熏到，他依旧没有退后，琥珀眼平静地望着近处人。眼睫略垂，落在霍佑青异常嫣红唇。
大概是因为喝酒，霍佑青脸颊晕出淡淡水红色，唇也润泽。他像是浑然不觉身旁人视线，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偶尔送入口中，白齿轻轻咬，唇瓣微微含。
戴亦莘唇略微抿，眼角似有下垂，情态可怜死。
霍佑青见状偏下头，手抓过对方领带，把人扯得更近，近到唇几乎要贴在起。像是好奇般，伸出舌头轻轻舔下，肩膀就立即被握住。
生涩、笨拙吻，带着横冲直撞莽撞，霍佑青牙齿被重重碰下，吃疼地吸口气，因此他不得不主动安抚眼前新手。香烟不知何时落到地上，手指和人十指相扣，指缝和怀抱样都是严丝合缝，唔，舌头也是……
虽然先勾引人是霍佑青，但先败下阵人也是他。戴亦莘肺活量让他以为对方不用呼吸，不仅舌头发麻，唇瓣到头皮都是麻。他就这样在吸烟区被聪明好学生亲软身体，见人跟饿几年狗终于见到肉般还要亲上来，他堪堪避开，让那个吻落在脸颊。
“够、够。”他缓下呼吸，戴亦莘领带不知何时彻底脱离脖颈到他手里，还变得皱巴巴。这种材质领带不能洗，不能烫，现在算得上完全废掉。
视线如此焦灼，他抬起眸，看到戴亦莘眼里根本藏不住情意，忽然又想笑。他真是喝醉，居然上手揉戴亦莘发红耳根，“治六年应该治好才对，怎
见
又这样？”
这样是怎样？
两个人都不说，但都清楚。
戴亦莘眼神有瞬间闪烁，像是难为情，不过也仅仅瞬间，很快他就不错眼地重新看向霍佑青，只是耳朵红透，连带着脖子也红。
霍佑青又听到静谧环境下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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