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赚钱。”唐小离点开视频播放键，琴声便随之流出。
“这个视频
是和秦昭
起看
。他看完就说，故事性太强，谁都听得出来，这曲子背后有点什
。”唐小离说，“秦昭说，那是种直觉，不管这个‘有点
钟关白：“……跟你说实话吧，解散工作室、违约，本来就已经赔跟王八蛋似，分钱没有
，现在还约等于失业在家，靠老婆养着。”
唐小离不信：“得吧，你作曲版税呢？每年都有吧？而且你不就直得意于被老婆管着？”
钟关白：“……这个是有，也在老婆账户里。其实本来没想这事，老师事办完之后，早秋说如果他高频听力不能恢复，可能就会改变工作重心。后来就想……如果要求婚，希望能送他——”
唐小离大吃惊：“你连买高级助听器钱都没有？陆首席家教这严吗？”
钟关白：“不是。希望能送他……支交响乐团。”
钟关白：“你到底来干什？”
唐小离掏出手机，翻到个已下载视频：“你直播视频，《秋风颂》火，好像这几年只有你个人还带谱上台演奏，视频封面就是你用左手翻谱这幕——”
屏幕上钟关白微微倾身，眼眸低垂，形状美好脖颈收在白色立领与黑色领结中，手腕从袖口中延伸出小截，修长手指捏着页琴谱。
“这个，号称年度最优雅瞬间，不知道多少人拿来做手机屏保。”唐小离翻视频下面评论，“不过底下也有很多黑你贺粉，说你把年纪还欺负小朋友，臭不要脸。哦，还有，说你早就过气还回来蹭他们天才钢琴少年热度。”
钟关白无所谓道：“哦。”
“为什……”唐小离反应好半天，然后用种看疯子眼神看着钟关白，“……知道，如果你买下支交响乐团，那不管发生什，这支交响乐团首席就永远都会是……陆早秋？”
钟关白神色十分认真：“对。”
唐小离想，果然爱会使人想要创造个世界，啊，真是黏黏糊糊。
“那正好。”他从包里掏出个口罩，丢给钟关白，“戴上跟走。”
钟关白：“去哪？”
唐小离开玩笑：“要不要给你买个水军？”
钟关白：“你可以把本来要买水军钱打给。”
唐小离翻白眼：“钟关白你说你个艺术家，怎这爱钱？”
钟关白嘲讽：“对，艺术家就活该贫困潦倒而死。”
唐小离上下打量钟关白：“你这缺钱啊？还贫困潦倒，看陆早秋把你养得如花似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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