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资料。”
“……就像MUL-01。”
“嗯，就像MUL-01。”
……那你为什
要跟去？”
阮闲
动作停住几秒：“没有人是‘不死’，唐亦步。”
“你似乎很
解人类。”唐亦步伸出手，帮阮闲整整衣领。
“只是察言观色比较熟练。”阮闲不自在地抢回领子。“走，跟上他们。”
唐亦步没动：“你也很像人类。”
阮闲内心
紧。他还没来得及吐出用来补救话，唐亦步就自顾自继续下去。
“……很有观察价值。”他微笑着说道，金色眼睛闪闪发光。“来，
背你。”
张亚哲行人骑浮空摩托，破开深沉夜色，向灯火通明AI城市冲去。阮闲被唐亦步背着，紧紧跟在三人后面。寒风扫过他面颊，身前人躯体厚实温暖，紧绷肌肉充满力量。
恍惚中给人种同类错觉。
“你为什要观察人类？”阮闲意识到那个瞬间，问题已然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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