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殷刃额头见汗,又有缩回红布趋势。
“明明们初步解决问题,为什还在生气?”此人甚至掏出本子写起记录,活像他不是和恋人闹情绪,而是被举世罕见毒蛇咬。
殷刃:“……有个古方,等目地到,帮你治疗。”
“嗯。”
在出租车司机惊恐表情里,车在老城区附近停下。
殷刃脚下翅膀全部蜷缩起来,啪沙啪沙划拉地板。
“没有谦让你,只是不知道怎办。”他嘀嘀咕咕地解释,“你感觉是‘生气’,和之前生气原因很像……说到底,们都觉得自己‘不够特殊’。”
钟成说严肃地瞧他会儿,思索许久。
“嗯,同意。”
殷刃磨蹭着伸出两条胳膊,小心撩起脸前红布,干咳两声:“那以后,你之间可以舍弃点羞耻心。也会,呃,多向你学习下。”
任何人。
自己确实担心钟成说,但他不开心里,也有相当部分不那讲理部分。
“现在,咳,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如果朋友做不顾自身安危事,肯定也会生气……但肯定没有对你那生气。”
殷刃指腹按上对方面颊,感受那温暖柔软皮肤。
“但完全不在乎朋友怎看,是否担心。”半透明翅膀里红意更重,“就是在意你态度,不行吗?”
这会儿约莫下午五点左右,阳光里沾些淡淡昏黄。老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大抵都是些闲逛老人。和更升镇街道不同,老人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容。四周建筑老旧,不过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条老街散发出百年老树似生机。
其中棵巨树下,开着间跷脚牛肉店。
“既然这回们都被对方气到,暂且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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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羞耻心’。”钟成说不解。
殷刃:“……”嗯,他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既然你不介意,可以把异常全告诉你。”
殷刃呼出口浊气:“好,全收着。”
“可还是不舒服,这就是‘生气’吗?”
在意他行动前不打招呼,在意他只身前往险境,甚至在意他没有在自己单独行动时表现出“在意”。
就是在意。
怪不得他道理都懂,无名火却那样坚.挺。和钟成说样,他也想要那个“特殊待遇”。
如今殷刃意识到归意识到,面对个年轻凡人,直接说出口真……有点羞耻。
问题是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对象是自己挑,没有半点“差不多得,剩下意会”余地,必须把真心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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