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是盛钰也能察觉到明显不对。他打个寒颤,哆哆嗦嗦地开口:“不会吧直在这里守着,没听到什声音啊。”
宗九没有回答,而是十分干脆地走进厕所,脚踹开隔间门。
门后空空如也。
他又如法炮制,连将剩下三个隔间踢开。
出乎意料是,四个隔间里都没有人。
刚刚还眼皮开合高中生登时个激灵醒。
看到面前时熟悉人后,盛钰松口气,“九哥!”
从楼上急匆匆赶下来白发青年皱眉,“怎个人站在厕所门口?”
“陪眼镜哥来上厕所,站外面帮他望风。”
宗九抬眸看眼背后洗手间。
尖锐指甲带着逼人力道,仿佛从中生出尖刺,轻而易举便刺破薄薄病号服,让如同冰窖般冷意沁入皮肤。
“盛啊哈哈,盛兄弟,你别吓”
眼镜肩膀冻得发麻,阴冷感觉从脚心板直窜到天灵盖,声音都在打颤。
他吓得面如土色,不敢回头,就差没跪下来恳求,“你你你说句话啊盛兄弟”
“倒是说句话啊”
。
先前因为憋尿缘故,他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现在生理问题已经解决,困意又重新抬头,来势汹汹。
弥赛亚之前说走着走着就倒下可不是说着玩。用药剂量大,特别是镇定类药物,极易让人感到疲惫困倦,站着都能睡着。
眼镜头晕目眩,站都几乎站不稳。
恍惚间,只冰冷手轻轻搭到他肩上。
整个厕所就这大,几个人站都够呛,想要藏个大活人根本不可能。
“怎回事?人呢?!”盛钰惊,“亲眼看着他走进去。”
直播间里弹幕同样瑟瑟发抖。
白炽灯好端端地挂着照明,几个隔间门板虚掩,脏兮兮拖把挂在布满污渍臭水槽里,安静地不可思议。
“他进去多久?”
“额这个,也不记得,应该进去有会儿吧,说不定是上大号呢。”
盛钰挠挠头,回头朝着里面喊句,“眼镜哥,你好没?”
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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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钰靠在厕所门外昏昏欲睡。
那颗药看起来小,药效却是实打实足。就算是站着也能让人身临课堂,小鸡啄米。
“你怎个人?”
个声音冷不丁响起。
“谢、谢谢。”
借着那只手力道,眼镜总算将自己身形稳住。
他连忙低头拉好裤拉链,“盛兄弟,多谢多谢。要不是你,刚刚铁定得摔。”
按下冲水键刹那,眼镜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因为搭在他肩头那手正在逐渐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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