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盛钰不去,眼镜也不勉强。
他挑个最外面隔间,特地没关门。
这时候少有人来厕所,毕竟性命攸关,猥琐点也是没办法事。
可能实在是水喝多,这泡尿格外长。
呼呼寒风从眼镜背后门框里灌进来,吹得他半边屁股发冷。
冷静下来后,盛钰脸上不免带上忐忑,“你发现没,之前演播厅里练习生都是男,这个精神病院里好像也是。们平时看电视上选秀,好像也是男女团分开选拔,难道这个惊悚练习生还是个男团选秀不成?”
“谁知道呢,”眼镜苦笑声,“男女又有什所谓,这种时候哪有心情想这个,能活下来就不错。”
“咱们走快点吧。”
不知道为什,他看着面前里布满黑色污垢瓷砖,无端有些慌张,“乌漆嘛黑,怪瘆人。”
电灯泡拉长黑影,四周静到只能听见脚步声。
”
走廊很黑,两个人安静地并排走,时刻警惕周围环境。
负楼不仅仅有病房,还有供给病人们洗漱淋浴房和堆放床单被套杂物间。和厕所样,全部位于这条幽深走廊左尽头。
而走廊右尽头则是大名鼎鼎禁闭室,不久前那个倒霉蛋正是被关进那里。睡觉小队下楼时候特意去禁闭室看过,铁门外面落着锁还没有要开启迹象。
在个老人用特殊道具探测到禁闭室里还有活人气息后,他们大着胆子掰开禁闭室铁门上铁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过度惊吓缘故,那个新人可能直接晕过去,怎叫都没有回应。
拉着拉着,眼镜忽然觉得自己左边脑袋有些发晕。
他眼前朦胧瞬,忽然个激灵,心道不好
走会后,他们终于走到走廊尽头厕所。
到厕所后,眼镜安心多。
厕所是公用厕所,虽然只分四个隔间,但好歹比起外面阴森走廊要亮堂不少,给人观感好上不少。
眼镜:“你要上吗?”
盛钰摇摇头,“在外面等你。”
不过好歹没死,也是不幸中万幸。
“这破医院连个钟也没有,不知道什时候才查房。”
他们早就观察过精神病院环境。别说是病房里没有窗户,就连外面走廊和楼梯间也没有窗户,只在天花板上安简陋换气设备。这个配置与其说是医院,反倒更像监狱。
眼镜憋着尿,连走路都有些困难,“应该还早吧,晚饭时间是七点,们大概八点半离开餐厅,搬好东西,满打满算,应该快到十点。”
“说起来这久们都没看到之前入院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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