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事?你先给坐下。”他指着客厅沙发。
诚用力靠在沙发上,坐下来,脸转向旁。他不想看父亲脸。他已经在警察局被问得很烦,想到父亲又要说教,就觉得很不高兴。
“为什你没告诉菅野打过电话给你?”泰造说。
“没什……特别理由。”
“不是跟你说过,有任何事都要立刻告诉吗?”
是警察局啰。想仔细解下有关你和菅野那次通话,你手机暂时先由们保管。”
诚在西新井分局会议室里受到疲劳轰炸般盘问,可他只能再对川崎重复相同话。刑警们似乎想看看能否从他叙述中找到快儿藏身处蛛丝马迹。但直到最后,诚还是无法满足他们期望。
到晚上,他们终于让诚回家,手机也还给他。但在送他回来车上,川崎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会派人在你家前面监视。们也在你手机上动手脚,只要有人打来电话,们就会知道。们会窃听你通话内容,所以你如果想保有隐私,就使用家里座机或公用电话。如果菅野快儿打来电话,就尽量拖延通话时间,明白吗?”
“快儿如果不打来呢?”
“他不是说还会再打吗?”
“快儿没有说什重要事啊,所以觉得没什好说。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里。”
“重点不是这个!”
对着正在咆哮泰造,母亲责备似叫声“他爸”,然而面红耳赤父亲不为所动。
“你觉得为什要告诉警察们家车可能被用去犯罪吗?就是不希望他们觉得你是共犯啊。不是说好,绑架女生时候,你以为只是普通恶作剧,才去帮忙吗?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竭尽所能协助警察。要是给那些人留下坏印象,以后会很麻烦。你连这种事都不懂吗?”
诚脸扭曲着。父亲说话他都明白,确实应该这样,但他无法老老实实地道歉。他想说,每次你都只会生气,在这种气氛下,哪有可能什事都说得出来啊
“没错,但是……”
“如果没有打来,们会等下去。没关系,们已经习惯等待。在逮捕菅野快儿之前,们本就打算直等下去。这段时间可能会很长,所以要多多麻烦你。”说完,川崎拍拍诚肩膀。
川崎对诚父母说同样话,才离开他家。诚并没有听到川崎乘坐汽车离去引擎声。看来,他们打算现在就开始等待。
在刑警面前很谨慎泰造,等川崎走出去就露出不悦表情,叫住正要上楼诚:“等下!”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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