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州:“什奇怪?”
宴云何凝视着方知州,低声道:“为什陛下点也不惊讶,虞钦刺杀过吴王这件事,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样。”
过手,身上定会留下痕迹,总不能整个天牢士兵都是废物,被他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那别叫天牢,叫永安侯府算,反正你们也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方知州被倒打耙,说:“是谁让深夜悄然来访,别叫旁人知道?”
宴云何将卷宗往旁边推:“是。”
方知州被他这话堵得窒,半天不知道该回什。
宴云何靠在椅背上,身体隐隐作痛,脑子却前所未有清醒。
“这背后之人,之所以接近虞钦,肯定是因为虞钦身上有他们想要图谋东西。”宴云何说道。
方知州:“谁不知他是太后人,怎会想到要拉拢他。”
宴云何:“是啊,也觉得奇怪。”
方知州:“为什偏偏是虞钦呢,难道这背后之人跟虞家有过什渊源?他笃定虞钦会帮他,所以……”
“你不觉得奇怪吗?”宴云何突然出声打断方知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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