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娘拢拢鬓发:“这京都还有人能伤得严公公?”
严公公仍是那副无波无澜模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隐姑娘高看咱家。”
隐娘没再深究,步入大殿,成景帝正在看奏折,手里把玩着排象牙所制筹码。
她还未行礼,成景帝便招手令她上前。
隐娘看着成景帝手里东西,象牙制筹码上,刻着京城最大赌坊字号,成景帝这是私自出宫
宴云何时无言,不过隐娘作为皇城司之人,要是提举官都不知道底下人在查什,也就掌控不整个皇城司。
方知州仔细想,也觉得虞钦确是处处透着可疑。
“但你在这里多想无用,现在最重要是帮你脱罪,还有把在背后作乱之人找出。”方知州用扇子敲敲桌面:“倒真想虞钦是自己人,这样查起来还方便些。”
宴云何轻轻碰自己脸颊,火辣感仍未退去:“你说得对,或许是想多。如果他真是自己人,又何必处处跟过不去。”
方知州听他这话,摇头叹息:“倒希望你能跟他般理智,还能少操心些。”
方知州清楚宴云何是什意思,这也不是宴云何第次提起这样疑问。
“你还是觉得,陛下跟虞钦私下另有交集?”方知州道。
宴云何也不敢肯定:“这只是猜测。”
成景帝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他们共识。就连他们这些跟随已久下属,有时都分不清楚他喜怒真假。
何况是从他神情,去猜测其对些事情看法。
……
隐娘从永安侯府回来,便直有些魂不守舍。
严公公候在外头,等她许久。进门时隐娘被门槛绊跤,险些摔倒。严公公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隐娘抓住对方手腕,还未道谢,便瞧见上面缠着绷带。
“严公公,这是怎?”隐娘惊讶道。
严公公拢起袖子,四平八稳道:“无事,只是处理宵小时受点轻伤,隐姑娘这边请。”
要不怎说,天威难测。
方知州沉吟道:“要是陛下真跟虞钦有联系,太后这样谨慎人,又怎会让虞钦坐到都指挥使位置?”
“太后未必没有怀疑,要不然也不会这心急,把杀任务交给虞钦。”宴云何反道。
“你想想看,先是锦衣卫弹劾军中饮酒,反倒让得利。后来在黑屿乱山上救那命……”宴云何还未说完,忽地抬眼望着方知州。
方知州摇着扇子,见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意思,便主动道:“知道,你让隐娘去查三个地方,其中处便是你坠崖之地,前后结合想,还有什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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